赵小娥亲切地拉着女子的手,牵着她来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:“哟,你这都有喜三个月了,这么瘦可不行!
我这就去杀只老母鸡给你补补,你在这等着,鸡汤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曾氏这会儿被乔吟和二房两人气的脑子嗡嗡叫,躺在床上半天缓不过劲来。
方才二房两人说的话她也一句都没听清,除了那两个字:杀鸡!
杀鸡怎么行,那些鸡在曾氏的眼中,比三房的那两个丫头还重要得多!
曾氏双手撑着床板,伸长脖子对着外面使劲地嚎着:“老二家的,你住手,不许动我的鸡,住手啊!”
红衣女子瞥了曾氏一眼,鄙夷一笑:“一只鸡都舍不得让人吃,这老不死的真是小气,活该瘫在床上!”
这些话一字不落全部传到了曾氏的耳朵里。
她瞬间炸毛,指着红衣女子咬牙切齿的痛骂:“哪里来的小娼妇,居然敢跑到我家来撒野!
你看你那风骚样,跟那窑鸡儿有什么两样!
哪个眼底生疮的狗玩意儿给你配了种,就你这样的,生孩子也没屁眼儿!”
红衣女子被气的脸红脖子粗,她站起身,伸手指着曾氏你你你了半天,也没说出一句反驳的话来。
这个老不死的嘴巴太毒了。
乔铁牛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睛一凉,他沉着脸,几步走到曾氏床前。
“娘,不是我说你,你这张嘴巴也忒毒,既然瘫在床上了就消停一点吧,别一天到晚的瞎吵吵!”
乔铁牛说完,就带着红衣女子离开。
红衣女子离开前,还冲着曾氏趾高气扬的吐了下舌头,把曾氏气的差点晕厥过去。
曾氏大腿被烫伤,本就疼痛难忍。
这会儿又接二连三被二房和这个红衣女子气到,一向要强的她哪里会罢休。
她两只手拍着床板,嗷嗷嚎着。
一串串不堪入耳的脏话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冒。
乔吟一脸震惊的看着连续骂了一个时辰不重样的曾氏,在心里默默地给她竖了个大拇指!
还别说,如果有说脏话的比赛,曾氏去了,指定能拿冠军!
曾氏骂了一个多时辰,直骂的口干舌燥,声音嘶哑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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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摆摆手,声音嘶哑至极:“乔吟,去给我端碗水来。”
乔吟看看时辰,已经下午了,她这一天算熬过去了。
她给曾氏倒了一杯水,然后就转身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