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听到啊!
刚离开的戈鸢看着监控,表示最新研出来的屏蔽器真好用。
就连萨恩斯特这样的高阶虫族都听不到刚刚室内的动静呢。
萨恩斯特简直无话可说,唯有望向坐在床边的沈青青,希望她能够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这么看着自己,沈青青觉得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有些不太妙。
于是胡诌了个借口想要跑。
“那什么,我想起我的衣服还没收,先过去收个衣服哈……”
萨恩斯特面无表情拉起她的小手,“你好像没有洗过衣服吧?”
“不对,青青洗过,”安道尔不知道从哪儿摸来了一条长裙,高高举起道,“我昨天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洗的。”
沈青青:“我怎么不知道我洗过衣服?”
安道尔依然笑眯眯开口,“昨天晚上你睡着了,戈鸢给你换了衣服,我就在你身旁看着你……洗的。”
“呵呵,”萨恩斯特冷笑,“看着她洗和看着她然后自己洗,这是两种不同的意思吧,安道尔?文字游戏玩的不错。”
感受着手里传来柔软,萨恩斯特还不想松开手,“青青可不可以告诉我,既然他们都拥有和我一样的特权,那么我们之前的经历算什么?”
沈青青怔愣片刻,下意识想要解释。
却正中某只虫子的圈套。
顺势将她带入怀里,然后紧紧拥抱着她。
闷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沈青青能感受到他因出声音引起的胸腔的震颤。
他说,“我以为我会是最特殊的,没想到……”
“我不是,你别乱想!”
沈青青挣扎着脱口而出,“我们就是在一个房间里独处过,不对,当时你在外面都没有进来!我们之间没有生过什么啊!”
殊不知她的这番话在他们耳中就变成了其他意思。
安道尔摸着下巴,寻思着什么时候这家伙也能吃上这么好的了。
莱恩觉得此刻的自己显得有些多余。
但他坚决不走,除非安道尔先跑。
萨恩斯特低低笑了笑,引得沈青青将头埋进去缩成鸵鸟。
见自己的目的达到,他干脆也不装了。
之前都是明里暗里争宠,现在,有了沈青青亲口说出来话证实了他的大房之位。
曾经的他你们瞧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