迪拜的皇家饭店金碧辉煌，我和薄颜坐在会议室里等待中东投资方的到来。
"他们来了，"薄颜轻声说。
三个身着传统服饰的阿拉伯人走进会议室，为的是阿联酋主权基金的负责人阿里·哈桑。
"很高兴见到二位，"阿里用流利的英语说，"我们对曙光计划很感兴趣。"
接下来的谈判出乎意料地顺利。阿里他们对医疗科技领域有着独到的见解，而不是简单的投资收益思维。
"5o亿美元，"阿里开出了第一笔投资额度，"但我们希望能在迪拜建立研中心。"
我看了眼薄颜，她微微点头。这个条件在我们的预期之内。
"当然，"我说，"事实上，我们已经为中东研中心制定了详细规划。"
薄颜打开笔记本，开始展示我们的方案。我注意到阿里的眼神越来越专注。
"令人印象深刻，"他说，"但我还有一个问题——辉瑞最近在欧洲的动作，你们怎么看？"
"这正说明我们走对了路，"我笑了笑，"市场从来不是靠垄断和封锁就能主导的。"
谈判持续到深夜。最终，双方达成了初步协议。除了5o亿美元的直接投资，阿联酋方面还将帮助我们对接中东地区的医疗资源。
走出会议室时，我明显感觉到薄颜松了口气。
"要不要去海边走走？"我提议道。迪拜的夜晚微凉，海风吹来格外舒服。
薄颜犹豫了一下，点点头："好啊。"
我们沿着海滩慢慢走着，谁都没说话。远处的帆船酒店在夜色中闪着柔和的光。
"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？"薄颜突然说。
"当然记得，"我笑道，"你那时候可是把我批评得体无完肤。"
她也笑了："谁让你那个方案漏洞百出。"
"但你最后还是同意合作了。"
"因为我看到了你的潜力，"她望着远处的海面，"你和其他人不一样。"
我心跳突然加快："哪里不一样？"
"你不是为了利益而战，你是真的想改变这个行业。"
夜风吹乱了她的头，我忍不住伸手帮她拨开。指尖触碰到她的脸颊，一股淡淡的电流从心头划过。
就在这时，我的手机响了。是江瑾打来的："出事了！辉瑞突然宣布终止所有与我们有关的合作项目！"
我和薄颜对视一眼，刚才的温存瞬间被打断。但我们都明白，这场仗才刚刚开始。"回酒店，"我说，"召集团队开会。"
回程的车上，薄颜认真地翻看着手机上的新闻。路灯的光影在她脸上忽明忽暗，我突然很想握住她的手。
但现在还不是时候。我们都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
回到酒店，团队已经在会议室等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