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毫不犹豫地说，然后还扑过去，在程知鸢脸上“ua”亲一大口。
程知鸢露出老母亲无比欣慰的笑。
“那第二呢？”贺瑾舟追问。
“唔爸爸，安安，舅舅，小姨，爷爷奶奶，徐叔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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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娘掰着手指头一个个数。
程知鸢听着“徐叔叔”三个字，毫无预警的，心脏微微一缩，如针扎般的痛意，迅在胸口蔓延开来。
徐青野在非|洲，不知道怎么样了？
贺瑾舟迅瞟了程知鸢一眼，仿佛对她的变化毫无察觉，继续追问，“爸爸说的是第二爱的？”
“当然是爸爸你啊，还有安安。”小姑娘脆生生答。
这回，贺瑾舟满意地笑了。
回了顶楼的总统套房，趁着贺瑾舟在陪安安和宁宁的功夫，程知鸢打了个电话，了解了徐青野在非|洲那边的情况。
确认他一切安心，她才放心。
等安安宁宁睡了，贺瑾舟终于有时间过来黏着程知鸢了。
程知鸢半推半就，渐渐的就由着他去了。
结束后，余韵未歇，程知鸢想到晚上饭桌上，剩在庄知娴碟子里的那些菜，气喘吁吁问贺瑾舟。
“你觉得知娴怎么样？”
“什么怎么样？”
贺瑾舟搂着她，轻吻她的额头，将黏在她鬓的丝轻拢到耳后。
“你觉得她跟阿衡合不合适？”程知鸢接着问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贺瑾舟答。
程知鸢抬起头来嗔他，“什么叫你不知道啊？”
“不知道的意思就是，除了老婆你，我对其她任何女人都无感。”贺瑾舟答的认真。
程知鸢听的直想翻白眼！
“你好歹跟人家一起吃了一顿饭，不说别的，人家长什么样言谈举止得不得体，你总有感受吧？”
“没有。”
贺瑾舟很严肃，“我真的不记得庄知娴长什么，美还是丑，说话好听还是不好听。”
程知鸢，“……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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