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啊,不都是你搞我吗?”
曦津泰然自若,眼都不眨,反驳道:“你都不让我动还叫我搞你啊?不都是你自己动的吗?”
“曦津!!!”
元清从未遇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,一口热血堵在喉头不上不下,他面红耳赤,怒声骂道:
“我操你大爷!!我操你祖宗十八代!!曦津你个死混蛋!!我特么现在就跟你同归于尽!!”
“哎呀,”曦津四两拨千斤,掰开元清的手,单刀直入道:“你就说你想不想要这笔钱就完了。”
他的话犹如兜头冷水把元清扑了个透心凉,憋憋屈屈地落回原位,他花钱大手大脚惯了,南荒还得掏钱,不管曦津借的话恐怕真得去卖裤衩了。
士可杀也可辱,屁股不遭殃人就得遭殃了。
元清深吸口气,闭上眼,那架势比太子送荆轲去刺秦王时还要足,他豁出去了,视死如归道:
“我要。”
“想好了?真要?”
元清磨牙凿凿,警告道:“你要是敢骗我,我一定弄死你!”
“放心,银子明天一早就送到你院里。”
曦津拍拍元清的脸,指甲盖在他唇上浅浅擦过,眼中暗了暗,笑意收敛,沉声道:“今晚听我的?”
明明是询问的语气,元清脊背凉,无力抵抗,只得为他的屁股争取减刑。
“……我明天还要上朝,你看着办吧。”
“我尽量吧。”
“你特么的有完没完!!你不累别人也不累吗你个死色胚!!”
曦津关键时刻装耳背,下榻去屏风后的药房拿东西。
元清的屁股又在隐隐作痛,朝曦津吼了一嗓子:“你又干什么去?”
“拿东西,”药房里瓷瓶清脆的磕碰声传来,曦津一排一排地找他想要的那瓶,敷衍道:“好东西,你等着就行了。”
元清呆愣,随即无能狂怒:
“曦津!!你再敢给我吃上次那个药害得我起不来床我特么和你没完!!!”
褚亦棠被平白无故扰了好事,不爽到极点,回家又摁着澜聿亲够本了才消气。
晚间洗完澡后,澜聿又去他的小抽屉里翻出了个小盒子,还特意要熄了烛火才让打开看。
褚亦棠浸在浓厚如墨的夜色里坐着等他,澜聿很轻的挑开了盒子上的锁,咔哒一声,小木盒应声而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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盒子里盛放出盈盈流转的柔光,澄澈晶莹,在暗色中铺陈出大片的湛蓝光芒,如广袤无垠的夜空,星点细碎。
褚亦棠小心翼翼地接过盒子,指尖拈出了一枚蝴蝶状的寒山蓝玉,雕工精细,边缘圆滑,触手温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