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自己还重要。
他爱妈妈。
也爱知知。
但这爱里可能谁都不知道,爱与爱也有区别。但是上帝会知道,他是多么肮脏。
两人是从沈懿抛弃妈妈带着她一起来投奔父亲的荣华富贵时,有的隔阂。
知知一直把哥哥的照顾当做理所当然。
所以他背叛她和妈妈的时候,她第一时间不是想他为什么这么做,而是牢牢记得,他背叛了我们。
沈懿也没办法跟她解释,有时候看着她对着自己生闷气,还觉得挺可爱的。
他心里也会好奇,她这个年纪了,有没有喜欢的男孩子。
但他既然无法阻止她喜欢别的男生,也就不问了。
所以她恨自己也是好的,至少她想起自己时心脏也会隐隐作痛。
那天晚上时间过得很慢,也可以说过的很快。沈懿走了。
房间里的灯光好像也顿时变得黯淡。书桌上有个东西却在闪闪光。
知知捡起那个蓝色的打火机,上面残存沈懿温热的体温,打火机下方垫着张纸,写着他在塞班岛的地址、电话和军事基地编号。
电话她已经不记得,还记得军事基地编号。
不过,玛丽冒着风险去找了一圈,都没找到人。
果然,那个人又骗人。
可玛丽搜遍全身,都没找到知知当时给自己的纸条。
知知的心脏不免重跳——要是被薄司泽捡到,那自己岂不是要完蛋。
玛丽连连道歉,跟知知誓自己一定会好好找的。
两人心惊胆战过了两天,见那悍匪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,这才放下心来。
薄司泽第一天能下床到知知那边打了个逛,回头被老道森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这人简直就是不尊重医务工作者,就是突然猝死也活该。
薄司泽也就笑笑。之后虽然遵听医嘱没有下床。
老道森进来给他换药时,整个屋子里乌烟瘴气,全是烟味儿,打开窗子半天散不出去。
这男人嘴里叼着烟,还好意思给老道森递了一支:“不来一根浑身不得劲儿。”
老道森怒目圆瞪:“你哪里拿的烟?”重病患者还抽烟,简直无药可救。
悍匪脸上闪过丝戏谑的笑意:“你家拿的,还是最好那种!”
把老道森气的吹胡子瞪眼。
“主要是太无聊了,要不你把小猫叫过来给我玩玩儿。”
“那种事,更不行!”
老道森挥挥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