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,虽然与她素不相识,却在短暂的相处中给予了她温暖和支持。
这样不辞而别,心中难免有些不舍和愧疚。
一路上,伊莱莎接了几个电话。
其他时候都没有太搭理知知。
自从上车以后,伊莱莎装都不装了。
车子开了很久,一直开了四个多小时。
中途知知犯困,睡了一觉。车刚停,她睁开眼睛。
车窗外暮色将至,天空是一片压抑的血色黄昏。
“下车吧。”
知知推开门,脚踩在泥土上,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抬头看着前方,是一座黑色的钢铁监狱。
门口站着数十个面目狰狞,荷枪实弹士兵,正用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。
知知:“……”
陈渊看着平板电脑上的小红点,突然消失。
立刻敲了敲正在开车的马克的椅背。
“信号消失了。”
“那肯定就在那附近。给他们信号,还有ac和金恩,叫他们把飞机停到指定地点等我们。”
马克说完,将油门踩到底。
车子跟火箭一样飞了出去。
自从一个半小时以前,薄司泽突然在会议桌前撂挑子说。
“各位,我不想给迦南美地干了。”
自从一个半小时以前,薄司泽突然撂挑子说不想再给迦南美地干了,其余人都愣住。
会议室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,大家面面相觑,似乎都在思考这突如其来的决定意味着什么。
“你在开玩笑吗?”马克打破了沉默:“谁来抽我两下,我一定是在做梦吧?”
薄司泽却显得毫不在意。
“劳资不想干就是不想干了。”
马克搓了搓脸,简直难以置信。
仗都达到这节骨眼上,他说辞职就辞职。
难道世界这么大,他突然想通想去看看?
他侧过头,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——谁来帮我劝劝,他今天一定是哪根筋搭错线。
“轰”的一声。
其余三人全都站了起来。
拿枪的拿枪,拿车钥匙的拿车钥匙。
“你们干嘛?”
宋风回头:“把猫猫接回来啊。”
一直到坐上车,马克都始终想不明白,或者不敢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