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跟叶珊约会完,送她回家。不过文华东方的饼是真不错,叶珊也很喜欢吃,还叫我给爷爷带些回来。”
薄风一听到叶珊的名字,神色果然变得柔和许多。
他对刚才的佣人点点头:“明天早上我就吃这个,叶珊喜欢的东西,定然不会错。”
薄司寒这人还真是惯会往薄司礼心窝子上扎刀。
毕竟薄风原先指望的是薄司礼能把叶珊哄好,步入婚姻殿堂。
这下好了,他不要香的,要去捡臭的,白让薄司寒捞了个讨好薄风的便宜。
这尴尬让薄司礼脸上一阵青一阵白。
墙上的钟已经指向快十一点钟。
“今晚能在这里住一晚吗?”
“不行。”
几乎是在薄司寒话音落下后,薄司礼紧接着说。
但话刚出口,薄司礼也察觉出自己的失态。
遂稳住心神,温声道:“你常住的房间都没收拾,被单灰都积老厚了,客房又怕你住不惯。我知道你这人对什么要求的精细,明天又是一整天的会,万一没睡好岂不是我们寰宇的损失。”
薄司寒双手交叠,只是从容的望着他,勾起一边唇角,意味深长的微笑。
看着薄司礼为了防他,竟然提出这么蹩脚的借口,跟狗急跳墙有什么区别。
但他最乐意看的就是薄司礼狗急跳墙,却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。
薄风这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,当然看得出这两兄弟之间表面和气,私下的剑拔弩张。
不过无所谓。
越是这样他越心安理得。
因为他们斗勇好胜,都是为了赢得自己的宠爱。
阮生玉从茶室出来时,刚好听到薄司寒说想在这里住一晚,一时没绷住,竟露出喜不胜收的神色,可很快,薄司礼的一席话,阮生玉的表情立刻就变了。
要是薄风说不行,那就是真不行。
阮生玉很机敏。
揉着手笑着走到薄司礼身后,手撑在沙靠背上。
“二哥想住多简单的事儿啊,你们几兄弟的房间我每天都叫佣人打扫除湿,就害怕你们哪天突然想回来住一晚,陪爷爷说说话。”
阮生玉这个女管家当的再没有更称职。
薄司寒往后一靠,视线从薄司礼的脸上,那儿移到阮生玉那儿。
似笑非笑的意味浓的很。
带着些感谢的意味,他朝她挑了挑眉。
阮生玉接收到了暧昧信号,非但不躲,反而朝他视线对了上去。
“爷爷,您说呢?要不然就让二哥今晚留下来,明早还能陪您用餐呢。”
有了阮生玉的协助,薄二今晚住下来的事薄风答应的很爽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