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大人说要等所有百姓的状纸递上去,证据齐全,这样杀了那狗官才能泄民愤!”
“所以,还要等上几日,到时候,就是那狗官的死期。”
“呵呵,未必吧!按理来说,既然证据齐全,该把人关押才是。
为何那林北城还在府中没有半点动静?”
三人说着话,谁也没有现这说话的男子是何时靠近的,均是一惊。
“你是何人?怎么偷听别人说话!”
仇三奶瞪了那人一眼。
“哦,老夫也是要告那林北城之人,只是还有颇多疑惑,一直在观望。”
一听竟也是受了冤屈之人,卢大安顿觉亲切,把人请了过来。
“这位老伯,许大人确实是个好官!在过几日,那狗贼必定会被当街问斩。
您要是有什么冤屈,还是尽快递状子的好!”
那老汉摸了摸胡子,点了点头!
“这位小兄弟,你状告的那人可是幽州的知府,要是没有证人证据,哪怕是巡抚怕是也很难定罪啊。”
卢大安对着那人点了点头,这位老伯是个明白人。
“自然都是有的,已经交给了许大人,那狗官草菅人命,我等这一日已经等了多年了。”
卢大安说到这里握紧了双拳,他恨不能手刃了那贼人。
苏薏却在几人说话间打量着这位老伯。
这老伯看上去五十岁左右,面相饱满,一脸正气!
有文曲星相护,定不是个普通人。
可如果他是当官的,为何会冒充普通人套他们的话呢。
卢大安为何又会有血光之灾?那许巡抚明明面相看不出来有做官的命怎么又是巡抚。
苏薏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这里的弯弯绕绕。
她只是赵家沟的一个野丫头,必须小心谨慎,一步走错可能就是万劫不复。
深夜的赵家沟,一片平静祥和。
偶尔传出两声狗叫虫鸣却让人睡的更沉。
“这就是那卢家?”
一群黑衣人悄悄靠近了卢家的宅子,几下就翻墙进了院子。
“一个不留,做的干净些!”
低沉的声音说完,缓缓拔出了刀鞘里的刀。
一道寒光闪过,一盏茶功夫过后,那些人缓缓退出没有出一丝声响。
几人走后片刻,卢家浓烟滚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