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是如何知道罗家有那一张香方的。”
苏薏呵斥道!
“是啊,他是怎么知道罗平有那张香方的。”
姜鸿杀的思绪好像回到了那个午后,大哥卧病在床,族里人心惶惶。
姜淙拉着他的衣角说,二叔,我是不是做不成家主了。
他迈入大哥的院子,就听到两个婆子在小声嘀咕。
“真的吗?为何那罗家会有我们姜家的香方?
那香真的能救姜家吗?若是能可真是天大的好事。”
另外一个婆子小声的道。
“自然是真的,那罗家一派小人,与人合谋偷了我们姜的香方。
这一张是家主从没拿出过的,可惜如今家主话都说不利索了。”
姜鸿杀只记得那张香方能救姜家,其它的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斩草要除根,做事要干净利索。
这是他姜鸿杀的原则,所以哪怕是两个孩子,他也能狠心摔死。
可,可那个女人,一双眼睛通红,头散乱,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,他怎么就下不去手呢。
“所以,你是如何知道罗家有那一张香方的。”
苏薏再次呵问道。
姜鸿杀笑了,当年他只顾着姜家,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
是啊,怎么偏偏那么巧,他去了那院子,就碰到了那两个婆子在学舌。
“大嫂,你好狠啊,你竟然借我之手除掉了大哥外室的儿孙,你,你这个毒妇!!”
姜鸿杀朝着刘氏扑了过去。
“恶毒?婚姻大事,媒妁之言!你当我多想嫁给你那个哥哥不成?
养外室呵呵,还当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吗?养外室老娘认了。”
刘氏看向远处的罗霜,同是一把年纪的妇人了,还有什么不能说不能见的。
“一个小姐,既乐意给他做外室,我这个当家主母能有什么意见?
有人伺候他,老娘还乐得清净呢,她已有了儿子傍身,那男人还有什么用处?”
罗霜不去看刘氏,情爱一事,不过是你不要的,另一人求而不得。
“老娘可以纵容他养外室,他有私生子!
可是作为姜家家主,他千不该万不该把制出的顶级香料也给了那外面的。”
罗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。
“你放屁!当年刘家落魄,要不是姜家,你刘家哪还有如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