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之事实在是意外,赵姑娘的性子实在是刚烈了几分。
这个性子若是将来到了夫家,那可是要吃亏的。”
金氏立马接了话。
“可不是,这女人啊,做姑娘的日子才是最轻松的,小姐妹之间拌嘴也是有的。”
两人心照不宣的又寒暄了几句,聂夫人客客气气的把二人送出了园子。
“说!那孽畜到底做了什么!!!”
匆忙送了人的金氏一进门就变了脸。
徐珍珍面色惨白,心神混乱,竟不知要说些什么。
父亲家教一向严格,可大哥的性子却是不同,私下做下了许多
“孽障,你还不快说!等事了,难不成让我和你们父亲再想办法?”
“娘,娘,您可还记得三年前李家丢的哪个庶女”
金氏更迷糊了,那庶女与他们徐家有什么关系?
三年前一个小县令家的庶女突然失踪,在冀州也是引起了一阵小风波。
虽只是个小县令,可这光天化日之下在冀州城人去车空,也不算是小案子了。
奈何那李县令找人查了几个月都查不到任何踪迹这才罢了手。
“是,是大哥把人把人抓了”
“什么??这个孽障,这个孽障,他为何抓那李家庶女。”
徐珍珍不敢看聂氏的眼睛。
“你还不快说,你这孩子,都什么时候了!!!”
原来三年前,那李县令下的庶女和丫鬟来冀州城玩。
那庶女的马车和徐珍珍的马车撞到了一处。
本是徐家的马车横冲直撞,可徐珍珍向来眼高于顶,这冀州城的闺阁女子又多少会给她些面子。
谁知那李县令的女儿竟据理力争说是徐家马车的错。
还说什么劝车内小姐要约束好下人,切莫丢了府上家里人的脸。
周围看热闹的一片叫好,徐珍珍只觉得自己丢了天大的面子。
在车上哭了一路,刚巧碰到了大哥同几个好友从楼子里出来。
看到自家小妹受了欺负可还了得?
徐玉临立马带小厮,直接把那车夫和人掠到了这处园子。
那时园子才刚修缮好,池塘也是新挖才一年。
徐珍珍犹还记得当时的场景。
那女孩浑身颤抖的跪在自己面前磕头认错。
自己一个一个的扇她的巴掌,她越求饶自己越觉得兴奋。
再后来,大哥和他的一众友人非逼着那女子跳舞。
寒秋里,那女子衣服被扯破,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,在寒风中哭着跳起了各种舞来。
徐珍珍当时只觉得心中十分痛快,恨不能把这女子狼狈的模样丢到大街上让众人看看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