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婶试探的开口:
“宋小姐,其实先生也是太紧张你了,你失忆的那段日子,是我见过先生笑的最多的日子,还记得先生故意秀你给他买的钻戒,秀你跟他领证结婚,那时候我跟先生一样,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再恢复记忆该多好。
你走这几天,先生寝食难安,好几次,我都半夜看到你的房间灯亮着,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做,我想,先生他是太在乎你了。”
宋卿卿嚼着饭粒的动作顿了下,朝刘婶看了过去:
“这种方式,只会让我反感,更加恨他。”
“那就坐下来好好谈谈呢?谈一种你喜欢的方式?”
刘婶说到底还是偏向薄晏西的:
“您忘了,我跟他之间,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。”
刘婶见她态度冷硬,叹息一口:
“可能,这就是先生为什么只能采取这种方式的原因吧。”
宋卿卿微微蹙了蹙眉。
刘婶这话是什么意思?
因为跟他之间的仇恨,注定自己不会跟薄晏西好好坐下来谈,所以他只能采取这种偏激的方式将自己留在身边?
宋卿卿觉得有点胡扯,今早薄晏西表现出来的,可没有好好跟她谈的意思。
夜色降临。
薄晏西回来了。
宋卿卿不敢想自己竟然真的就这么在庄园呆了一整天,什么也没干。
“嗯,很乖。”
男人的夸奖让宋卿卿有些恼怒,她下午的确没做什么尝试,她打算听刘婶的试试,无论如何,要自己能离开庄园才好打算。
“我们谈谈。”
宋卿卿示意房间里的沙,要他坐那儿。
工作了一天的男人没有多少疲惫感,相反,来不及收敛消散的锐意在房间里蔓延,有种安静的压迫感。
薄晏西大手挑起她的下巴,嘴角噙着一丝笑意:
“谈什么?”
“你先坐下。”宋卿卿不喜欢他这样居高临下的姿态。
很不适应。
好像她是什么掌中玩物一般。
她无比痛恨自己这三年轻信了苏晟钧那个渣男,以至于没有培植自己的势力,导致现在毫无反抗之力。
男人淡淡出声:
“我觉得这样的距离挺好的,太远了,你说什么我恐怕会听不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