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他是没工夫教二女那么多伺候人的姿势……
虞夏分明也想说什么,却因为陶红抢了先,没能表功。
许良等到陶红说完,这才笑道:“酒楼有你们俩经营,我很放心。”
“不过唤你们来是有两件事,你们要先听哪件?”
陶红笑吟吟看向虞夏。
虞夏臻,“公子随意说,要我们做什么都成。”
许良也不打哑谜:“其一,陶红,你随春来叔去一趟平阳。
当然,虞夏若也想回一趟河东,也是可以的。”
虞夏轻轻摇头,“公子在哪儿,奴家便在哪儿。故乡再无家人,回去也是无用。”
陶红紧张道:“公子是厌弃奴家了吗?”
许良笑道:“怎么会,是带你去验证一些陈年旧事,事了便回。”
陶红欲言又止,手上力道也轻了几分,后来直接慢了下来。
许良忍不住回头,瞥见陶红眼圈泛红,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,诧异道:“怎么哭了?”
虞夏似有所感,叹道:“红姐这是想到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公子,心里难过哩。”
果然,陶红也轻声啜泣着道:“公子,奴家自父母被公孙行那畜生害死后,这世上便再没人待我好过。
奴家生怕这一去便再也见不到公子了。
可是奴家又不想误了公子的大事……”
许良愣住。
坦白说,他对虞夏、陶红二人并无感情。
如那晚占了虞夏的身子也不过是抱着“不能浪费”的想法,准备睡了之后就杀。
至于陶红,则纯粹是她觉得自己生无所恋,眼见虞夏留下,主动相求,许良才“试试”。
不过他终究不是滥杀之人,且二人又自告奋勇愿意帮他经营酒楼,他也乐得多两个帮手。
可眼下陶红一哭,加上虞夏面有戚戚然,让他猛然反应过来。
有些女子身如浮萍,一旦找到依靠便会身心依附。
尤其是被占了身子的女子,更是会对其第一个男人生出莫名情愫。
“造孽啊——”
许良暗叹。
所谓风流债,所谓负心郎,大概都是这般惹下的吧?
他只是想多给几个女子温暖的怀抱,并没有多想其他。
也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