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纸上写道“你去作甚”
凌祉向息雨,沉声道“去寻他。”
萧云谏忙写下一行字“我说过,他没有被抓。”
他有些急躁,字体七拐八弯的,叫人不清楚。
凌祉深吸一口气,没有言语。
只是神色凝重而又坚定。
萧云谏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,写道“那些人面蛇到我了,我很害怕,请您保护我。”
他不敢再对凌祉一丝一毫的施舍动心。
可又耐不住每每瞧见凌祉念起自己之时,心中的忐忑。
他总在猜想,是否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。
可一思及聆风,他便再没了心思。
他垂下眼眸,又写“我身无分文,请帮我安排一间房间,多谢。”
凌祉已拿了银两与灵石,便是二话没说,就为这个热心肠的百姓续了房间。
萧云谏没再挽留,只是抱着纸笔,擦过凌祉的身侧。
他缓缓上楼。
可凌祉着他的背影,却蹙起了眉眼。
他身上的味道,以至于那身形,都像极了萧云谏。
甚至有一瞬间,凌祉以为那背影便是萧云谏的。
他想,终归是他错了。
他错的离谱。
萧云谏回了房间,将整个房门窗户都关的严丝合缝。
方才想摘下人皮面具一瞧,却听见了自己房门被敲响。
他拧着眉头开了门,来人却是凌祉。
萧云谏折返回桌上,方想写下一行字。
却听凌祉说道“我非要打扰,不过想再问询一下。”
萧云谏叹了口气,写道“何事”
凌祉便问“你是未曾见过他还是只未曾见到他被擒,逃脱掉了”
萧云谏下笔的手一顿,犹豫良久。
终是写下“逃掉了。那红衣人助他逃脱的,这才被擒。”
现在倒是关心起他的安危了。
萧云谏顿觉可笑。
可偏生,他还是会因此而动容心软。
到底可悲的那个,仍是自己。
他心中窒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