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现在,南岁才恍然看清那人为何总是温柔又悲悯,痛苦且清醒。
佛渡众生,唯不渡他。
“小狐狸这…怎么哭了?该不会是哪里疼给疼哭的吧?”
王胖子一着急就要去查看,又又被吴斜给逮住。
“别动。”
吴斜拧眉,盯着南岁那空洞的异瞳。
怎么又会?
“应该不是哪里疼,看上去倒是回想起什么不美好的事情。”
蟠子不确定的猜测。
这一晚上经历好些令他匪夷所思的事。
“岁岁?岁岁?”
闻言解语花急了,不停呼唤南岁,想要唤回他飘远的思绪。
“闭嘴,别吵。”
被打断思考的南岁心情十分不美妙。
他需要想办法拉回闻人南沉睡的意识。
不到五个月他就要离开这方位面了,对方为了他做了那么多,他怎么也不可能无动于衷让对方继续以自己的死亡来换他的生还。
少年冰冷的语气与淡漠态度让几人在这一瞬间意识到。
他变了。
可,为什么会变?
“岁……”
解语花不安极了,总觉得现在的南岁随时都会离开他,像前几次一样,一声不吭的离开他。
“别跟上来。”
南岁拖着虚弱的身体,径直走向黑瞎子与张启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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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秭。”看见他,张启灵的眸光闪了闪,“你……”
“齐南北,山鬼花钱给我。”
南岁并不在意他要说什么,盯着还未平复下来的黑瞎子。
这是他第二次喊他的本名。
“阿秭,我……”
隐隐的,黑瞎子察觉到他莫名的疏远与排斥。
“给我!”
不含任何感情的两个字,让他的心冰凉下坠。
好像,他们不再是相依为命十八年的亲兄弟,而是,熟悉的陌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