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真。”
他的目光蓦然投向吴斜，捕捉到对方神色一瞬间的变幻。
“嘘。”
吴斜将食指放在唇前，示意他们不要说话。
洁白的信天翁展翅在这方空间滑翔，途经红瓦，绕过房梁，几圈下来落在了华和尚的肩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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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唳唳——”
浅浅优雅的整理着自己的羽毛。
“哎？它好漂亮啊……”
“杀了他！”
两道声音同时响起。
脆弱的脖颈生起寒意，华和尚僵硬的扭过脖子，下意识的怂胆讨好。
“不不是……”
“小哥，你什么意思？”陈皮阿四不虞蹙眉，“华和尚是我的人，你架刀置我的脸面何在？！”
“杀了他！”
那道声音再次响起，很陌生，不属于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人。
“谁在说话？”
解语花下意识搂紧了怀中的南岁，警惕寻找这声音的来源。
“杀了他！主人！杀了他！”
那声音尖锐且冰冷，不像是人能出来的，这让吴斜想到了西王母宫的野鸡脖子。
该不会……
“我靠天真！小狐狸养的鸟会说话啊？！”
还是王胖子最先找到这声音出的来源，一脸惊疑指着华和尚肩头上扑棱翅膀的浅浅。
这话一出瞬间就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。
“杀了他！快！杀了他！”
浅浅扑棱着，声音越焦急且不安。
距离最近的陈皮阿四退后几步。
不对劲。
“阿秭。”
这信天翁是阿秭养的，指令也必定与阿秭有关。
张启灵手中的黑金古刀紧紧架在华和尚的脖颈处，看向了无力倚靠着的红孩子。
“杀了他。”
这次，是南岁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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