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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不轻不重,却宛如一块巨石落在了水榭中的傅温和水榭外的长安心上。
长安早知萧明彻这两日火气有些大,每日起来亵裤和床单都是污的,隐隐约约猜到跟沈雨燃有关,却没想到太子殿下头一回做春梦竟是因为沈雨燃。
傅温就更不必说了。
今日来东宫之前,他只以为萧明彻一心一意地对待徐宛宁,即便春宵一梦,梦见的自然也会是徐宛宁。
然而今日来了东宫,萧明彻非但说起了另一个女人,还说他从来没梦到过徐宛宁?!
“殿下是说,春宵一梦中,宛宁姑娘从来没出现过?”
萧明彻沉默。
显然是默认傅温的说法。
水榭中陷入了一种奇怪的静默。
傅温动了动唇,终归是什么都没说。
良久,萧明彻苦笑道:“温,你说,孤该怎么办?”
傅温认真地想了想,“殿下是想怎么样呢?是想克制住自己的想法,不让自己继续做这样的梦?”
“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梦?”
“不能,”傅温笑了笑,“殿下不希望自己喜欢这位夫人吗?”
萧明彻没有立即回答,过了好一会儿,轻声道:“你知道的,孤很早就下定决心要娶宛宁的,一生一世对她好?”
“臣并不怀疑殿下对宛宁姑娘的决心,只是臣有些奇怪,殿下怎么会没有梦到过宛宁姑娘?”
萧明彻敛眉:“宛宁,她对孤来说是很重要的人,只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