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来没想过,此生还能上一个人。是你让我相信,一个人的灵魂,不但可以有独舞,共舞也能很幸福。”
萧昱辰心头一颤,仍不禁后怕……害怕他差一点点,真的只一点点,就完完全全的失去她了。
温锦忽而一笑,转而道,“所以,你该相信,我不是冒失冒险之人,我的身体素质,也非常人能及。”
“你实在不必如此小心翼翼,也不必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我这里。我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且宫里有这么多能干得力之人,为我分忧,你只管忙你的。我们又不是连体婴……”
萧昱辰立刻换了一副受伤的神情,“锦儿嫌弃我了,嫌我烦了?”
温锦哭笑不得……真受不了,他一个八尺男儿,刚毅的面庞,一身的肌肉……卖萌撒娇耍赖,是手到擒来。
偏偏她还很受用。
她抬手柔乱大梁朝,最是铁血能征善战的年轻皇帝的头发。
“算了算了,随你的便吧!给我研墨,不让我出去,我就坐屋里写信,总行了吧?”
萧昱辰嘴角一勾,越发沉稳持重的脸上,露出一抹独属于帝王那种,霸气又宠溺的微笑。
能让皇帝亲自为她研墨的人,恐怕也只有温锦了。
温锦提笔沾墨,分别给盛天月,郁飞和温盛钧写信。
“宫里的甘蔗己经熟了,非常甘甜。想来云宁县虽然种得晚,但也快熟了。”
“不必等完全成熟,可提前收获,以便长途运输,不至于坏。”
“但越是临近收获,越要小心。一来,你们要小心当地的富户乡绅……”
“团练不可荒废!郁飞不必着急回来,祁先生己经带着制糖的匠人,前往云宁县。”
“等他们到了,制糖的工坊便可开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