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上皇如今,显然己经没有这个气量了。
他骂韩献。
韩献反而笑得憨憨地,“是啊,先生门下,属学生最无能了,最让先生头疼了。”
“呵!”太上皇冷笑一声,“那倒也不是!”
韩献挑了挑眉。
太上皇嘲讽道,“祁先生年老糊涂!竟然收了个女弟子!还是关门弟子,这才是最辱没你们师门的事儿了!
“你们若是忠孝之人,在当年就该劝阻祁老先生,不该叫他犯这样的糊涂,以至于晚节不保!”
韩献闻言,眼睛一眯,浑身的气场立时变了。
“小师妹天资聪颖,先生慧眼识珠,实乃一段难得的师徒缘分,至今也是一段佳话!
“当年,太上皇还出借了御花园,给小师妹办拜师宴,叫我师门上下欢腾。
“怎么如今太上皇,反倒要诋毁当年之事?”
韩献冷冷着他,年轻的面庞上,颇有几分威严。
太上皇对韩献的变化,无知无觉,他嘲弄道,“当年朕太过仁慈,朕一向心软。否则,多年前她又肥又蠢之时,朕也不会听信和尚所言,就顺水推舟,叫她嫁给辰儿,朕后悔……”
“住口!太上皇辱我可以,辱我师妹不行!”
韩献神色一冷,“我师妹天性善良,当年是为奸人所害,她本就承受了与年龄不符的磨难,休要再诋毁她名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