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昊这次连连点头，“你这话说的，我还能不认字吗？”
“但眼下，没有天启啊？”
“我有！”温锦立刻从空间里拿出天启，递给少昊。
少昊诧异地她一眼，“你被天启承认为‘上神’了？否则，你怎么能拥有天启呢？”
温锦皱眉，微微摇头，“那我就不知道了……我知之甚少。”
温锦没说……她甚至不认识字！天启认识她，可她不认识天启啊！
少昊翻开羊皮。
他狐疑地了眼温锦，然后继续低头翻。
他翻得飞快，眨眼之间，就把一本翻了个遍。
“这样找，能找到吗？”温锦问道。
少昊白她一眼，“什么时候了，你还在捉弄我？”
温锦挑眉，捉弄？
“你给我一本无字天，想让我找到什么？”少昊把塞回给她。
无字天？不可能！
温锦连忙翻开页……明明有字啊！
这字还金光闪闪的，跟天启崖上的字体，一模一样！
“你不见吗？”温锦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