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锦在心底,反复呼唤天启,“狗天启!死出来!你什么意思?你把我们弄到这儿来,把颛顼也弄来……怎的?你是嫌以前的纠葛还不够?”
天启大约是要苟到底,它一声不吭,毫无反应。
“如果国师是顼叔……”钰儿嘀咕道,“那我们先前的计划,就行不通了呀?”
钰儿抬头着几人。
“是啊,我们原本是想,借着‘献宝’接近昏君和国师,取信与他们,然后搞掉他们!”卯兔挠了挠头,“但如果国师是颛顼上神,他……他可太了解咱们了!”
“顼叔还保留有道法吗?顼叔还有以前的记忆吗?他知道咱们是谁吗?”钰儿抬起头,发出灵魂三连问。
帐篷内,一时又陷入沉寂。
玥儿咬着指头尖道,“他应该是有道法的吧?大冶民间不是传说,这位国师能呼风唤雨,撒成兵吗?”
“再说,我还见他投影跟江业说话呢!若是没有道法,他如何能做到?”
钰儿深吸一口气,“他有道法,我们没有……”
这仗怎么打?
“我们不能首接去京城!”卯兔一拍大腿,“他既有道法,很有可能还保有过往的记忆,我们如果去京城,等于自投罗网!”
玥儿和钰儿,闻言都赞同地点点头。
只有温锦和萧昱辰这两个最年长的大人,没有回应。
温锦若有所思地盯着萧昱辰,她喃喃道,“所谓,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……我们对国师此人,知道得太少了。”
“而他对我们,己经知道了多少……我们也并不知道。”
温锦说着,盯着萧昱辰的目光,更显灼热。
萧昱辰轻咳了一声,“锦儿怎么这样着我?我……也不知道啊?”
“不……你知道。”温锦小声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