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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昱辰对温锦毫无防备,钰儿如此反常的举动,神态,本该引起他的怀疑。
但因为对象是温锦,他一点儿都没往“怀疑”上去想。
他反而还训斥温钰道,“叫你出去就出去,你母后给朕扎针,你什么?”
钰儿抿了抿嘴,深深了温锦一眼,“我就在外头不远,有事就喊我。”
他这话,也不知是对温锦说,还是对萧昱辰说。
温锦倒是平静地点点头,“知道了,放心吧。我虽神力、空间都没了,但这医术、针法却没丢。”
萧昱辰抬手轻轻握住她的手,温声道,“朕信你。当初朕在大梁,打遍天下无敌手,却偏偏折在你手里。”
温钰见父皇笑得如此憨厚,痴情……他呼吸越发沉重。
但母亲那熟悉的眼神,叫他再待下去,似乎就显得疏离和不敬。
钰儿转身离开了帐篷。
帐帘还未落下,温锦己经抬手下针……
“锦儿手下留情,朕如今还是……”萧昱辰笑着说。
话未说完,他人便己软在了椅子上,意识不清。
“白晓,”温锦低声唤道,“白晓你在吗?若是在,就应我一声!”
正在此时,帐帘一动。
“母后,你在唤谁?”钰儿从外头进来,神色狐疑地着温锦。
温锦张了张嘴,不知该如何解释……
白晓蛰伏在两人身体当中,两人都不能察觉的事儿……温锦谁也没说过。
如今如何从头跟钰儿说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