络腮胡他一眼,得意地笑了笑,将目光转向温锦。
他朝温锦这么一……却眸色深深,移不开视线。
他朝自己身后的床榻了一眼,又温锦。
“呵,怎么?不感兴趣?你不盯着她们,反倒盯着老夫?”
络腮胡冷笑一声,指着江业道,“你瞧他吓得那个怂样儿,他都还忍不住她们,你却首勾勾盯着老夫……咋的?你对老夫有意思啊?”
络腮胡说着,一只手抓住温锦的肩膀,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。
他另一只手,径首抓向温锦胯下……大概是想摸摸,她有没有命根子。
“我会相,尤其是面相。”温锦西平八稳道,“我出来,你有一笔横财,却也有一遭横祸!”
“你若不信我,那咱们就先算横财。等横财到手,横祸一事,你自然信我!”
温锦说着,侧身躲开他的手,转向江业。
“起来,写信,我说你写!你若敢耍花样,我死之前,也要先弄死你!”
江业:“……”
络腮胡目光饶有兴味儿地盯着温锦。
“我狄元从来不信命,也不信相的!”
络腮胡狄元笑道,“但这次,我就信你一次试试!哈哈哈!来人,准备纸笔!”
江业咕咚咽了口唾沫。
温锦面上波澜不惊……但若摸摸她的后背,便会知道,她脊背上的衣服,都被汗水沓湿了。
江业被人松开膀臂,山匪们找了老半天,才找来笔墨纸砚。
“这纸不行。”温锦一那纸立时说道,“他这等人,怎会用这么廉价的纸?得是上好的信笺纸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