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现象从他刚把她抱回厉家就出现了，持续了十五年。
他真觉得见鬼了。
不过以前她不怎么哭，最近的她闹性子多了。
厉彦明皱着眉头，“你别哭。”
姜宁越想越觉得委屈，眼泪还是嘀嗒落下，“你是坏人，就知道对我凶。”
他是坏人？
他对她已经很仁慈了。
“你再哭我把你扔出去。”
姜宁一下子收住了眼泪，她相信厉彦明能做得出来。
厉彦明看见怀里的女孩不哭了，松了一口气，他的胸口的疼痛也止住了。
他俯身把人抱了起来，走入了她的房间。
她的房间是粉色调，床上摆满了各种玩偶，就像一个公主房间。
这是厉彦明头一次进入她的房间，房间内淡淡的香气涌入他的鼻息。
少女房间都是这样子的？
厉彦明把人放在床上，拉过被子盖好，“睡觉。”
姜宁眼泪还挂在脸上，娇声娇气控诉他，“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。”
“我怎么没有同情心？”
“你知不知道，如果她买不到那个药，她会没爸爸。”
厉彦明听懂了，她还是在想这件事。
“不是让你不要提这件事吗？”
姜宁不理会他，眼泪又涌了出来，“我已经没有了爸爸，我不想她也没有爸爸。”
厉彦明胸口又开始痛，她再哭下去，会把他痛死。
“停，你别哭我可以考虑考虑这个问题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先睡觉。”
姜宁听他这么说，听话闭上了眼睛。
厉彦明走出房间，他给忠叔了条信息，“去查一下姜宁最近都在和什么人来往。”
忠叔回应：“好的，先生。”
次日，这日厉彦明休息，他吃完早餐后就去了书房研究病例，忠叔递给他一份文件，“先生，这是姜小姐最近接触的人。”
厉彦明看着，她最近跟一个叫薛炫的人来往挺密切，他看了资料，这人是姜宁的师兄，比她大一界。
资料里还有照片，厉彦明拿出来看了看，是姜宁和薛炫的合照，姜宁笑得很开心。
她谈恋爱了？
照片有好几张，厉彦明一一看着，眼神越锋利。
随后，他又看向别的资料，看见了她和苏婉一起吃饭的照片。
苏婉他知道，以前是霍氏总裁霍靳的女儿，听说最近分开了。
他突然想起霍靳以前提过，苏婉的爸爸是植物人，靠药物和仪器维持着生命。
难道姜宁是帮苏婉？
厉彦明把资料看完，姜宁的人际关系还算简单，大概可以确定需要特效药的人是苏婉。
次日，姜宁洗漱完毕下楼吃早餐，看见厉彦明已经坐在餐桌前了，她有点踌躇不敢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