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汗淋漓,额头磕在石板上。
“回、回殿下,奴婢不知殿下在此,奴婢只是想要寻找下晌落在程司珍院中的耳坠”
她这样说了,可坐在石桌旁的人嗤笑了一声。
“耳坠那两个小偷也是替你寻耳坠”
秦玉紫一听,仿佛被掐住了脖颈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“奴、奴婢没”
“你要狡辩”
秦玉紫立刻闭了嘴,脑袋砰砰磕在石板上,不多时就见了血。
她知道,自己今次冒进犯了大错了
“殿下赎罪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”
“不敢”赵凛饶有兴致,“不敢什么”
“奴婢再也不敢窥探旁人私事了”秦玉紫急急道。
然而赵凛不满意地摇了头,“还有么”
秦玉紫愣了。
还有什么
程玉酌也愣了愣,额头出了点点冷汗。
如果说今日下晌她见到的太子让她不熟悉,那么如今坐在石桌旁的人,她以为,这才是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宫太子
太子何时和善
心思难辨才是
相比程玉酌还有心思浮想,秦玉紫只觉得刀就架在了她脖颈之上。
她该如何回答,才能让太子满意
她眼角扫到了程玉酌的裙摆。
秦玉紫干咽了口吐沫,再次磕头在地。
“奴婢再也不敢对程司珍不敬了”
程玉酌顿了一下。
赵凛却笑着点了头。
秦玉紫见了刀口的离去,心下略松,可关起来
要关多久
若是关到太子南巡回京,那可得三月啊
岂不是耽误了她的亲事
她祈求地向太子,太子“和善”地笑了笑。
“关一年吧。”
秦玉紫倒抽一口冷气,直接晕厥在了地上。
一年
她嫁不成了
直到秦玉紫被拉了下去,程玉酌还没能回过神来。
赵凛走到她面前,“阿娴你怎么了”
程玉酌抬头向他去,太子和他的身影不停在她眼前交错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