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说吧”赵凛松了她,抱了臂她,一副审案县官的模样。
程玉酌无话可说。
她说什么
不论怎样,阿获她是要找的吧这么好的见到阿获的机会,她不能丢掉。
程玉酌不知道该说什么,目光不由顺着桥下的水流去,月光下的流水波光粼粼。
赵凛见她根本不回应自己,反而目光追逐着流水
赏景,气得够呛。
“你再,我就让人把这河给填了”
他气势汹汹地说了这话,程玉酌讶然了他一眼。
“你怎这般嚣张”
赵凛冲着她哼笑,“嚣张还不是没能镇得住你”
他一步上前将程玉酌逼到了栏杆上,一手撑着栏杆上凸起的石柱,问她。
“你当初在济南答应我不离城的时候,是不是就想着等我一走,你就要跑路”
他盯着程玉酌,“嗯”
程玉酌被他得心虚。
她当时听说阿获有可能在亳州,就已经打算要去了。
所谓一口答应,确实是无奈糊弄的话。
程玉酌一心虚,赵凛立刻了出来。
他直接将她压倒了栏杆上面,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急那襄王不安好心你也知道,一旦他要造反,各处立刻就要乱起来了你还敢乱跑”
程玉酌被他问他张不开嘴,可却想起了他的从天而降。
“你怎么来了亳州”
她向他一身骑马打扮,“你不会是特特赶来的吧”
赵凛就着她,不说话。
程玉酌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她从未想过世间有一个男子会这样对待自己。
她有些手足无措,在月色的映照和流水的哗啦声中有些定不下心神。
“你这样做不怕”
赵凛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。
他笑了一声,“我不怕太子责怪”
程玉酌越发不知所措了。
她一直以为他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,可一时兴起能做到这般程度吗
程玉酌虽然久居宫闱,见多了各样的情,却也有些分辨不清,更不知道如何回应。
两人静默了一会,只有流水声哗啦啦环绕着。
赵凛见她安静下来,睫毛轻扇仿佛抚在他心头,又不忍再苛责一句了。
他拉了她的手。
她的手意外的热,还有细细的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