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苳舒挑眉。
她没有忘记，文素乔疑似对他用了暗示。
应该是配合药剂使用。
虽然文赫拉知道的不一定是真的，而文赫拉告诉文素乔更是真真假假掺和，所以，效果打折扣不说，会如何都不一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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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，他的确不对劲。
两人看着彼此。
然后，冥无冽终于开口：“妈妈。”
妈妈妈妈
云苳舒感觉自己耳边无限循环播放着这声唤。
像是荒唐的幻听。
命运号：“为什么爸爸也要叫妈妈是妈妈？”
嗯，是个好问题呢。
云苳舒：“让你爸爸给你买本《十万个为什么》。”
命运号：“《十万个为什么》是什么？”
云苳舒：“这个问题，你会在《十万个为什么》里找到答案。”
命运号：？？妈妈，不好啦，宝宝电流打结啦！
他可怜兮兮想要寻求云苳舒帮忙。
还没有靠近，就被冥无冽给抓住。
云苳舒急忙提醒，“不许下狠手！”
冥无冽迟疑一瞬，然后把命运号给扔了出去。
扔完人，他转头看向云苳舒，“以后，它不能叫你妈妈。”
她有不太美妙的预感。
果然，下一刻，他说：“只有我一个能叫。”
很好，还是一个占有欲变态的宝宝。
但是，你们问过我，我有想无痛当妈吗？
云苳舒笑嘻嘻，看着冥无冽，“好啊。来，先叫一声，我听听。”
她一点不担心冥无冽恢复之后，会不会灭口。
笑话。
是他要叫的啊。
冥无冽眼神亮亮的，“妈妈。”
“乖啦。”云苳舒拍拍他脑袋，“现在，告诉妈妈，你这胸口的簪子，什么时候可以拔掉？”
她得试探他什么情况啊。
会叫自己妈妈，脑子正常是不可能的，但是，坏到哪种程度呢？
他低头自己看，“可以拔掉。妈妈给治疗。但是，我怕痛。”
云苳舒觉得程度有点严重。
怕痛？
你还怕痛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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