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无冽很快接了。
“你在外头？不是说好，你待家里没必要随便出去吗？”
“他约我打。”
“他约你，你就去？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？给我看看，有没有受伤？他奚相人呢？”
“没有受伤，但是，不太舒服。”他“虚弱”说，“那个人，没打过我，走了。”
所谓看出他的实力被封之类的，他才不相信，也不会告诉云苳舒。
云苳舒还是不放心，“让我看看。”
他睫毛微微抖动，“隔着屏幕，怎么看？你要是担心我，就到我面前来看。”
她：……
好家伙。
这是变相催她赶紧回去啊？
“我已经打算回去了。等看完赵熙的白月光。”
“……你在他那里？”
“对。”云苳舒知道他语气肯定是在意了，但比起善意的谎言，她觉得还是直接告诉他比较好。”
不等他再说什么，云苳舒余光扫到了赵熙。
“先这样，我快点处理完这里的事回去。你等着我找你算账。”
“……”
冥无冽觉得自己被她先制人了。但是，他又有点高兴她会很快回来这一点。
几番衡量，最后还是落在高兴的情绪上。
“好，我等你。”他说。
通话结束。
冥无冽勾了勾嘴角。
他正好回去，突然止步，再次回头，“出来。”
沉默几秒，然后一个人影慢慢走出来。
对方的身影看着像是个人，但仔细看，现有人类不该有的东西。
对方站出来，语气复杂，“好久不见了，小无。”
对方认识他，而且，语气之间，非常亲昵。
他见冥无冽只是看着，没有回答，苦笑着说：“你认不出我来，那是很正常的。但你还记得，我们一起在实验室的日子吗？”
冥无冽盯着他好一会儿，听到这里，突然，他说：“原来是你。”
一个失去了非常多记忆的人，一个因为药剂而神智不太正常的人。
突然，说“认识”一个奇怪的人。
如果云苳舒在这里，一定会很惊讶。
可惜，云苳舒不在。她收好副脑看向赵熙，等他安排。
但赵熙却眼神闪烁神色复杂。
好一会儿，他才尴尬说：“原来，你们私底下是这样相处。”
刚刚她没有开私聊模式。
赵熙又问：“他看起来还挺正常呢？”
云苳舒不想回答，“不是你的白月光最重要吗？怎么还有空关心别人。”
赵熙手指敲了敲，“你应该知道了，他的身世。”
“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