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：“以前，倒是没有现他有什么热心肠的坏毛病。”
意思，就是独独对她。
云苳舒有听没懂。
反正，他知道小说世界里的人，再也不能如此贴标签就是。
他们是活生生的人。
是“人”，心思就是复杂的。
云苳舒“哦”了一声，便不再多问。
冥无冽自己吃了一个暗醋，以前她肯定能现，然后调侃一番，现在却只是一个平平淡淡的反应？
有些变化，从无变有，人比较容易接受，但又变回原本的空洞，就难以忍受了。
他上身微微后撤，然后去观察她的神情。
果然，她神色淡淡。
“你……”他想什么，但又不知道说什么。
她等了一会儿，没听到后面的话，“啊？”
“没事。”他捏她的手指，“过几日，随我出席一个活动。”
她睁着眼随意瞥一眼，然后点点头。相当配合。
明明达成所愿，但不知道为何，心却莫名有些堵。
云苳舒感觉他心情不好，想要偷偷溜出他怀里。
才离开一点距离，却被他捞了回去。
好吧。
她干脆不挣扎，给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窝着。
几天后。
冥无冽带她出席的活动，是徐达索的画展。
两人一同出席的消息，在冥无冽的授意下，立马就被各大媒体捕捉，本来就算是星际文娱热闹事，有了指挥官夫妇参加，更热闹了。
再说，此次活动，还算是为“狂欢月”的中间活动。让大家放松放松。一周内，活动很多，徐达索的画展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。
云苳舒穿着五彩羽衣，跟着冥无冽“招摇过市”。
两人每次被拍，总是那么“独特”。
冥无冽悄悄看了她好几次，云苳舒当然察觉了。
她故意笑他，“后悔了？晚了。”
冥无冽：……
她见他吃瘪，实在好笑，“这衣服我也不是第一次穿，你买了七条，也知道它什么样，今天怎么回事？”
冥无冽眉心跳了跳。
怎么回事？
他自己之前倒是没有多想。
云苳舒笑嘻嘻问：“不好看吧？”
当然不是。
云苳舒长相貌美，貌美到，是有人调侃披麻袋都好看的程度。
甚至于，在基因优化后，普遍高颜值下的星际时代，她也是很出众的。
但是，那份出众，又好似不是因为皮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