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两者是矛盾的。
那么，就只有一种可能，知道冥无冽失忆，但不知道他是故意失忆。
——
文素乔眼睛通红，“义母，这样做的话，对指挥官也有影响。”
文赫拉关掉页面，“素素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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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素乔身躯一僵。
她刚刚就反应过来，自己的态度不应该。
只是，来不及。
文赫拉意味深长看她一眼，但居然没有骂她。
“素素那么好的姑娘，冥无冽该好好疼着才是。”
“义母，我。”
“嘘。没关系，你做的很好。”
文素乔可不敢应承。
文赫拉没有脾气，但这样反而让她更担心。
她只能道：“他现在的状态，还是不太稳定。义母，是不是可以进行第二步。一劳永逸？”
文赫拉没有说行还是不行，只是道：“你知道，为什么之前冥无冽会听我的话？”
为什么？
她当然不知道。
她也想知道。
可惜，文赫拉虽然那么问了，却好似没有给她解惑的好心。
文赫拉只是笑笑，“总之，你要记住，不到万不得已，最后一步绝对不能做。”
为什么？
她想问。
文赫拉却已经强硬转移话题，“我很好奇，那个云苳舒，她会怎么回应？”
她想起来，在领奖台上，那个漂亮的女孩，笑着对她说的话。
早就想见自己。
她的意思，难道是冥无冽跟她说过什么吗？
不可能。
冥无冽就算真不知道为什么，对她有了感情，却也不可能跟她说那么多。
那么，是她自己猜出来的？
越想，文赫拉越想知道，云苳舒会有什么反应。
她道：“从来没想过，变数居然会是那样一个女子。”
被期待的云苳舒，正在回答冥无冽相同的问题。
她要不要自曝马甲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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