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她也就不再想。
收好副脑，拍拍他手臂让他松开，她转身跟他面对面。
“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不是有传闻，疯了的无名，其实没有死？如果是真的，说不定，他之后就在这个星球。”她问，“这里，是谁给你的？”
“……”他捏着她的手指，“我母亲。”
他的情绪让人看不出来喜怒，只是阐述，“我没见过她。她还是为我安排了很多。”
“比如。”她试探着猜测，“关于药剂的事，还有，这颗星球？”
“嗯。”他陷入很诡异的平静状态，“听说，当时她生了我之后受了刺激，想要杀了我。被现阻止前，她已经切开我的脖颈。”
云苳舒看着他。
他说的平静。
那一句“听说”，不是存疑。肯定是事实。
只是，事实背后却多有歪曲。
就像那幅圣母喂婴画。
冥无冽主动将她抱住，明明平静无波，却好像有什么漩涡扯着他。
云苳舒捧起他的脸，“哇！你真是天选婴儿呢！”他的视线被迫对准她。
“我看，你是有点特殊血脉在身上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既然实力不允许咱们低调。我们去干票大的吧！”
冥无冽想起，她带自己去套人麻袋暴打一顿的事。
眸中的漩涡不知不觉真正归于平静，但，跟死寂般平静不同，这种平静，带着几分跃跃欲试和活力。
“我听你的。”
云苳舒打算做什么呢？
她打算跟那家地下拍卖主办方打擂台！
冥无冽：……
的确是一票大的！
他跟在她身边，听候差遣。
她嘿嘿笑着，宛如反派。
“是时候，该让神秘的领主出没了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记得披个马甲啊，不要那么快露馅。”
“行。你要我怎么做？”
他说听她的，那就是一点不带含糊。
根本不需要问原本的计划。
云·导演·反派·苳舒，她此刻，脑海里在高运行。
原本小说里，在最后，男女主跟冥无冽的立场，肯定是对立的。
或者说，冥无冽是要阻止男女主达成目的。
如今，两边的立场分别摆好，想要推敲当初剧情形成的原因很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