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是焊在脸上的。除非撕开血肉，不然拿不下来。
奚相停手，“就算拿下来，也看不到样子。”
云苳舒赞同，“面具焊在脸上，却不是为了隐藏样貌。”
“为什么不是？”
“十五个人一起隐藏？原因呢？”
有必要吗？
难道，是他们都是有名的人物？那一下子来十多个，也够廉价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不是为了某种目的，但还是焊了面具。”
“变态吧？但你不能否定有这种人在。”
奚相他当然不会否定。
可是，为什么她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说这个话？
“有什么现？”云苳舒问他，“或者，你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？”
“……”奚相站起来，抱着手臂，“我怎么可能知道。”
“你怎么会以为我该知道？”
“你问了两个问题。通常，是心里有秘密，又差点被说中之后的自我掩饰。”
奚相挑眉，“是吗？你的说法很有意思。”
嗯。
云苳舒知道，最佳的试探时机已经过去。
帅哥已经开启了自我保护机制。
她立马一点不觉遗憾跳过，“我觉得，面具可以作为一个参考。”
奚相：……
“你觉得呢？”
“我不觉得。”
“这样啊。没关系，人本来就该各自有各自的想法。”
她突然笑着扭头，然后朝回头的方向跑去。
奚相本因为她无厘头而瞪她，当然就看到了她那个笑容。
他视线追着她移动过去。
然后，看到冥无冽。
冥无冽身上又带上了伤。
他一出来，视线就准确落在云苳舒身上。
一个伸手扑，一个展臂迎。
两人像是完整了一般，拥住了彼此。
接着，冥无冽快扫了一圈。
“有没有受伤？”
“这次又受伤了。”
两人一起开口。
虽然是不同的事，也是是不同的结果。但是，有一种感觉却是相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