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将军这么好的兴致,怎么不走回去?”
走过来本就是齐木棉编造的瞎话,他又不傻,怎么可能放着好好的马车不坐,去遭这种罪。
“秦将军,别这么小气嘛。”齐木棉讨好说:“大不了下次让你坐我的马车。”
他都这样说了,秦荣哪儿还能拒绝。
两人一起往秦家马车走去。
齐木棉步子迈的轻快,丝毫没有现自己忘了什么。
直到他一脚踏着马车,一只骨节修长,皮肤苍白的手,探上他的手腕,一道清冷如昆山玉碎的声音在背后响起:“小将军,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
先他一步上了马车的秦荣听见声音从里面探出脑袋,低头看向纪夕照拉着齐木棉的手。
那只手实在是好看,拇指上细细的一枚鸽血红银圈,更是衬的那皮肤雪一般的柔和细腻。
说着话,那手微微用力,白中透着一丝红晕。
秦荣莫名想到青楼头牌弹琴的场景,糜烂而不自知,他不由得咽了口水。
“我去哪儿要你管?”
齐木棉凶巴巴的声音响起,秦荣这才如梦方醒,赶紧移开视线,遮掩自己脑中大不敬的想法。
齐木棉一只脚踏在马车上,他就着这奇怪的姿势,扬了扬下巴:“纪夕照,趁着我今天心情好,不想杀你,还不快给我滚远点。”
“”
纪夕照看了一眼秦荣,这人他不熟,见面不过点头交,但他知道齐木棉与他的关系很好。
纪夕照惦念齐木棉是个面薄的人,温声道:“不是说好今日去我府中吗?”
秦荣移开的视线又移了回来,眸中冒着精光。
这两人肯定有点什么!
齐木棉从看见纪夕照,脑中的弦就开始绷紧。
听见他这话,嗤笑一声:“我什么时候说要去你丞相府了?”
翻脸不认人。
纪夕照看见齐木棉跟着秦荣离开,就知道会这样。
他松开手,笑盈盈的点头:“既然你不愿意去就算了,今日陛下无事,我正好去找他谈谈昨夜刺客来丞相府的事。”
“”
齐木棉气的牙痒痒,这人分明是在警告自己,要是不去丞相府,就将他刺杀的事捅到皇帝面前。
按照皇帝对他的宠爱,就算没有证据,自己也少不了一顿罚。
这个黑心的狗东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