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轶和青涯立马看向大台。
台上的雄虫迅捕捉到他们的目光,狐狸眼弯起来,笑容极其艳丽张扬。
青涯:“!!!”
他小小欢呼一声:“我滴普朗姆阁下!加油嗷!!!”
费轶托着下颌,桃花眸眯起,眸色被灯光照得迷离,他自毁形象地吹了个流氓哨,嘴角恶劣一挑。
黑雄虫拖着嗓音:“偶像加油哦~~~我一定会好好记下您的闪光时刻的~~~”
梅绛:“……”
他身形狠狠一抖。
费轶,我的好兄弟,从来不让我失望:)
你真的我哭死:)
费轶说归说,拿光脑的手一点不抖,认认真真拍起台上的雄虫。
雄虫已经将红染回黑色,墨色长柔顺地披散在肩背上,他穿了一身造型简洁的白色长袍,金色腰链随着动作晃荡,衣摆处被金色细线勾出云状暗纹。
随着古朴厚重的乐声,他一手扬起,弯下腰身,另一手放在身前,旋身,缓缓起舞,白色衣袖翩然翻飞,时常带笑的狐狸眼半垂着,投向观众的视线没有焦点。
长相秾艳昳丽的雄虫,跳起舞来,竟然显出一身薄情意味。
如果虫族去过蓝星,去过种花家,就能一眼认出,长雄虫跳的是古典舞。
但是他们没去过。
他们只知道,这和他们祭祀虫神的传统舞种很像,又不完全相似。
祭祀虫神的舞大开大合,更讲究力量感,动作也更简单。
而长雄虫跳的舞动作较复杂,需要的身体柔韧性也更强,行动间更显艺术美感。
(作者君不了解舞蹈啊!乱写的啊!别信啊!)
青涯感叹:“梅兄风采不减当年啊。”
费轶唇角一勾:“那可不,估计要给他得意坏了。”
长雄虫一收衣袖,衣摆轻轻荡着。
他弯身行了一个优雅的谢幕礼,听到台下有虫在撕心裂肺地喊他的名字,笑眯眯地对那边挥了个手。
费轶:“走,去看看他。”
青涯高高兴兴地跟在他身后。
下楼时路过一只虫,对方低下的帽檐挡住脸,他擦着费轶的肩膀走上楼,手指点过费轶的外套口袋。
费轶稍稍侧眸,看见一掠而过的白金色。
他心跳快了几瞬。
黑青年忽然揽住小雄虫,步伐轻快地走向大台幕后。
青涯被他夹着走:“?”
哥怎么突然这么兴奋?
梅绛懒懒地靠着台柱子,看见他们,细细打量了一会儿,忍不住吹了个口哨:“哟,见到我这么高兴?”
青涯点头,费轶摇头。
梅绛:“嘿,还给你装上了?”
费轶鼓掌赞道:“真棒啊我们大明星!”
梅绛噫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