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虫皇陛下的声音堪称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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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涯摇摇头,认真应承:“好的。”
安德伊尔跟他反复确认他们那边的确没什么事后,才不高兴地挂了通讯。
青涯两手捂着被体温煨热的光脑,站在原地好一会儿,才傻傻地转身出小角落。
此时的走廊十分安静,在经过一些病房时还能隐隐听到仪器运转出的嘀嘀声。
玟伊教授所在的病房在走廊另一头,青涯担心自己接通讯的声音会吵到里面那两位,特地跑来走廊对角线这一端。
当然,也有担心被费轶听清他们谈话内容的缘故。
费轶对于他和陛下谈恋爱这事好像有点意见,但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青涯忍不住摸了摸脑门上并不存在的虚汗。
哥哥有的时候真的好可怕,不讲话的模样看起来像男鬼一样,阴森森的。
不对不对,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青涯一拍脑门,被自己奇怪的脑回路气得无语。
他身形清瘦,走起路来脚步声也是轻的,声响被厚厚的地毯吸去,没了踪影。
男生像只猫一样,无声靠近雄虫教授的病房。
他刚才出门出得及,门好像没关严实。
青涯看了眼,的确没有关好,还敞着条很细的门缝。
他做事都习惯轻手轻脚,此时也一样,手轻轻地搭上门,刚想力一推,就听见从门缝处钻出来的细碎语段。
那只白皙的手莫名一停。
玟伊侧脸看着窗外,语调平淡:
“他们是不会甘心的,费轶,你不可能成功。”
十分冷且尖锐的一句话。
青涯微微睁大眼,抵在门上的手掌忽然握紧。
隔了一会儿,黑青年的声音缓缓响起。
“教授,我知道。”
玟伊蹙着眉回头,似乎十分不解:“你之前做的那些已经足够好了,我知道是我上次的话让你多想了,但你大可以当成我那时在胡言乱语,你是有自己的压力,但是你也不能这样……”
这样什么?
雄虫教授的话音低了下去,青涯有些听不清。
但费轶的态度还是不变:“教授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青涯心里咯噔一下。
哥?
他哥要做什么?
为什么不告诉他?
青涯心脏不断下沉,他急切地想向费轶问,但是耳边另一个声音对他说:
‘现在进去,以后可能就没机会弄清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