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痛,但他额角还是突突了两下。
他又怎么惹着ta了?
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?一直对他的头动手。
青涯自己胡乱挠了一通,感觉有点没劲了,就安分下来。
安德伊尔几乎是松了口气。
而赛迦维斯也说得差不多了,朝底下的军士们点点头,抬步走到后方,把位置让给另一个连长。
连长朝他行了个军礼,目光温和坦然。
赛迦维斯一愣,也抬手朝他回礼。
连长是从其他营被调过来的,和底下这群军雌都不熟,也就认识那几个连长。
他目光一一扫过那些或青涩或成熟的面庞,忽然温声一笑:
“大家觉得营长刚才讲得怎么样?”
底下的军雌们安静几秒,先是有稀稀拉拉的声音回他,然后才是成片的虫声响起。
安德伊尔抿唇,多看了那个连长两眼。
赛迦维斯目光疑惑。
他刚才只是复述了一下会议内容,顺带说了些往后的任务安排而已。
站在台上的军官抬手,示意军雌们安静下来。
他缓声道:“大家都很认可我们营长,对吧?”
“对!”
“嗯。”
大部分是支持的声音。
军官拍着胸口庆幸:“我也是。”
“还好我是被分到了这个营。”
有士兵大胆问他别的营是不是出过什么事,又或者是营长和连长不是好虫之类的问题。
军官却摇摇头,面色苍白,不再多说。
青涯看得直皱眉。
这只军雌是谁啊?
怎么说的话怪怪的。
安德伊尔突然喃喃自语:“娄佤家的?”
青涯:“?”
隔壁连连长转头看他:“你认识?”
安德伊尔摇头:“眼熟。”
他认得这只经常进宫的雌虫,但也只限于眼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