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士兵小心翼翼道:“营长?营长?您在吗?”
安德伊尔掀了帘出去,低头看他,低声道:“他在休息,怎么了吗?是不是要开会?”
小士兵点头,往帐里看了一眼。
安德伊尔拍拍他的肩:“你们营长只是不爱讲话,不是脾气差,不用怕他。”
“我去叫他。”说完他就折身回来,曲指在桌面上敲了敲。
“这位营长,去开会了。”
赛迦维斯睁开眼,目光清明。
他本就浅眠着,小士兵一出声他就醒了,刚才不说话也只是在缓神。
额角青筋突突直跳,头痛欲裂,精神力翻绞着,似乎誓要把他的脑子切碎。
安德伊尔看见他眼白处浮起密密麻麻的血丝,皱了下眉,手伸进外套口袋里掏了一下,往赛迦维斯手里丢了个东西。
青涯凑过去一瞧,是烟。
他之前见很多军雌都会叼一根在嘴里,不点燃,就干嚼。
粗制滥造的烟看起来很胖很短一根,也就军雌大拇指大小,里面塞了安神静气的药珠,味道是淡淡的果木味。
赛迦维斯不跟他客气,往嘴里一塞就起身整理衣服,抬步往外走。
小士兵是新来的,之前没见过赛迦维斯,现在一看他掀帘出来,就愣了一下。
跟刚才那位长得好像,同样生了张很俊美的脸,但眉目间含着股沉郁的煞气,看着不好接近。
他被安德伊尔使了个眼神,才想起来要行礼,急急忙忙问了声长官好。
新上任的营长朝他点点头,问他:“去哪?”
军雌嗓音很哑,小士兵感觉自己的耳膜好像被磨砂纸刺啦刺啦磨了几下。
他一拍脑袋,赶紧回答:“去主帐。”
小士兵在前面带路,赛迦维斯抬步跟在他后面。
不知何时钻出帐子的安德伊尔看见了他后背那一大片血渍。
虽然伤口不再往外渗血,但看着还是很扎眼。
雌虫垂眼站在帐前,上半张脸被隐没在阴影里。
青涯踮脚,抬手撩起他凌乱垂落的额轻抚着他的额头。
安德伊尔突然张唇,低声喃喃着什么。
青涯把耳朵凑过去。
雌虫上下两片嘴皮子一动,吐出一大串俚语。
青涯:“……?”
糟糕,触及他知识盲区了。
这十年过来,他已经可以完全摆脱翻译器说一口流利虫语了,但现在他居然没听懂安德伊尔在说什么。
这又是哪地方言?
安德伊尔呼了口气,字正腔圆地说了最后一句:
“我******的。”
青涯: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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