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静道:“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,雄虫总督管这个职位,你哥做得很辛苦。”
他有说过这句话吗?
不记得了,或许有吧。
毕竟他和陛下聊过好多好多,就差把他的户籍所在地和人际关系捅出来了。
青涯呼吸抖,胸膛重重起伏着。
他眼白泛起血丝,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,自己却浑然不觉:
“没有、没有别的,方法了吗?”
黑男生抬着脸,喉间出似悲鸣的泣音。
他重复道:“真的,没有吗?”
安德伊尔在这一瞬间,想了很多。
他有点后悔了,他不应该那么快把那些东西放出来的。
或许一开始,他就不应该找费轶。
可是不找费轶,又能找谁呢?
不是所有虫都是费轶,对自己那么狠,却对别虫怀有莫名其妙的悲悯。
也不是所有虫都是s级,有那个资格当总督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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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不定再等等,他,他们,还可以找到更好的办法。
可有些虫已经等不及了。
他们要坚持不下去了。
怎么办呢?
雌虫瞳孔一动。
他轻声开口,嗓音有些嘶哑:“或许有的。”
青涯直直盯着他,眼神希冀。
“可是要来不及了。”
安德伊尔忽然低低笑出声。
青涯一愣。
他不安地抓住他的袖子:“陛下?”
安德伊尔垂下头。
雌虫语气不明:“对不起啊。”
他没有看青涯,自言自语道:“我只能做到这么多,最后还是要靠献祭别虫完成雌父的心愿……”
“对不起啊,”他又重复道歉。
“我太没用了。”
“……”
直播间里吵吵嚷嚷,现实里他们却双双陷入沉默。
不知过了多久,可能是一分钟,也可能是十分钟。
青涯猛地吸了一口气,闷头扎进安德伊尔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