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的雄保会工作虫呼啦啦涌进来,被那躺了一地的雌虫惊了一下。
黑雄虫孤零零站在那,侧,视线没放在他们身上,表情是罕见的冷。
他面色唇色都有些苍白,看起来像被霜雪冻住了。
他平静道:“归你们处理。”
有雌虫咽咽口水,忍不住问道:“阁下,那您有没有什么……要求?”
费轶摇头。
该审的就留给雄保会专虫审,该罚的就罚,他不想浪费心神去处置这样一群虫。
他现在只想回家睡一觉。
费轶闭了闭眼。
其他虫快地绑住那几只虫,把他们抬出去。
……天哪,费轶阁下真的不像雄虫。
哪有雄虫这么凶残的?
刚才打进来的时候,一脚给别虫踹出去老远。
想把他护在身后的虫下巴都惊掉了。
现在还这么眼也不眨地废掉别虫膝盖骨。
好狠。
可是这种狠劲莫名吸引虫。
有虫悄悄看了眼费轶,和他衣服上的血迹。
费轶注意到视线,平静的眼神移了过去。
那只虫赶紧笑笑。
费轶嘴角牵起一点,转过头时,立马回落。
回去的路上,工作虫们在小群里对着费轶的照片犯花痴,不经意看到那几只废了膝盖骨的雌虫时,后知后觉想起——
费轶阁下的枪法居然这么准吗?
*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
费轶躺在赛迦维斯平常睡的那一侧,睁着眼,无神地看着天花板。
他呆了一会儿,突然摸来光脑。
他开了机,屏幕上是军雌的背影。
不知为何,他眼睛忽然一酸。
平时看着的时候,他也没有太大情绪波动,只是有点想他,有点担心他。
可是现在他看着他,忽然觉得委屈。
费轶抿着唇,了句:
[我想你了。]
他想起赛迦维斯现在应该看不见,又了句:[好想你。]
[你一不在,就有虫欺负我。]
[你什么时候回来?]
费轶垂眸看了会儿,又一条条撤回。
最后了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