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平复之后,青涯终于有了点脑容量去回想费轶和虫皇今晚的表现。
不行,最近情绪起伏太大了,现在脑袋晕晕的,不能想太复杂的事。
挣扎两秒,青涯愉快躺平。
算了,等陛下或者他哥告诉他吧。
他一个小废物能干什么。
小男生挠了挠头,挪挪屁股,朝陛下那边蹭过去。
安德伊尔刚回完消息,手臂就被软软挨了一下。
侧身低头一看,就对上了那双亮晶晶的深黑鹿眼。
他们谁都没率先打破安静。
最后还是安德伊尔先动了。
雌虫的手掌盖上小雄虫的后脑勺,然后稍稍下移,扣住那截细白的颈。
安德伊尔的手掌宽且薄,手指修长,很容易包住青涯的后颈。
青涯不知道他是要干什么,但也不挣扎,茫然地凝视他: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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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颈肉突然被轻轻一捏,青涯兀地打了个激灵。
雌虫手掌心那层茧刺得他又疼又痒。
他皱起脸:“陛下你干什么?”
安德伊尔好整以暇地抬起一边眉尾。
他慢悠悠道:“不生我气了?”
青涯摇头,认真说:“刚才已经生完了。”
这话有点歧义。
安德伊尔的眼神不自觉飘向下方。
然后,雌虫手贱地戳了一下青涯的小腹。
青涯:“?”
他纳闷地低头看自己的肚子。
虫皇陛下笑了笑,唇边露出两颗尖锐的牙,“好可爱。”
青涯愣住,然后害羞地把身子挪远了点。
安德伊尔伸臂将他拽回来。
他弯下脖颈,和青涯额头对额头,鼻尖对鼻尖。
青涯眨眨眼,望进那双近在咫尺的天蓝色凤眸。
他声音莫名小了些:“陛下。”
安德伊尔:“嗯。”
雄虫的手不自觉抓住一截白色衣袖,指尖摩挲着袖边暗纹。
青涯垂下眼睫,问他:“陛下,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?”
刚才说要和他解释什么来着?被通讯打断了。
安德伊尔动了动,鼻尖蹭过他的:“有,有很多事,但不知道从哪里说起。”
青涯觉得有点痒,忍不住闷头蹭了回去:“那你现在最想说的是什么?”
安德伊尔眼里微光闪烁,他声音放得极轻极柔,似乎怕惊动谁:“你想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