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敬诚展现出刚正不阿的一面,那不仅仅是表面上的强硬态度,更是源自于其骨子里的傲气和灵魂深处对正义与原则的执着坚守。
这种傲气使得他无论面对怎样的压力都绝不会轻易屈服。
只见吴敬诚微微扬起嘴角,露出一抹从容自信的笑容,缓缓说道:“依我之见,夏大人应当会需要咱们滨江营官兵的鼎力支持才是,想来他也不会那般心胸狭隘、小肚鸡肠吧?”
王海荣听闻此言,却是眉头微皱,摇着头说道:“敬诚啊,你怕是还不太了解这位夏玉章夏大人呐!此人诡计多端,堪称一只深藏不露的‘坐地虎’。他在此地担任知县已然有十几个年头了,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地位稳固,宛如泰山一般难以撼动呢!”
吴敬诚神色未变,依旧淡定自若地回应道:“不管这夏玉章究竟是何等人物,咱们此番前来安乐县乃是执行公干之事,本就未曾想过要去刻意招惹或者得罪于他。”
王海荣点了点头,脸上浮现出一丝钦佩之色,感慨道:“敬诚兄弟,你的这番想法固然甚好,还是像从前那般正直无私,令人心生敬意呀!”
吴敬诚则轻轻摆了摆手,微笑着回答道:“有些秉性和信念一旦形成便极难更改。如今我与这夏玉章尚不熟识,那就暂且先慢慢相处看看吧,但无论如何都决不能因此而耽搁了咱们手头上的重要事务。”
王海荣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,表示赞同,随后话锋一转,笑着说道:“好了好了,那些个让人烦心的事儿咱就不提啦!今晚,我在安乐县码头旁边的望江楼,设宴款待诸位,还望敬诚老弟务必赏光光临,到时候咱们不见不散哦!我这边还有些其他事情需要处理,就先行一步告退了。”
言罢,王海荣拱手作别,转身匆匆离去。
吴敬诚恭恭敬敬地将王海荣送到了衙门客栈门口,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,心中不禁回想起刚刚与王海荣交谈时的情景。
就在方才,王海荣曾评价吴敬诚依旧如同往昔那般正直无私。吴敬诚心里不禁暗自笑,的确,他向来以刚直不阿、无所畏惧而着称,为人处世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,锋芒毕露,绝不退缩。
然而,有些事情,即便是面对至交好友,吴敬诚也会选择深埋心底,绝不会轻易向他人吐露半句。
正当吴敬诚思绪纷飞之际,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。他循声望去,只见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风驰电掣般朝这边驶来。
驾车之人正是安乐县真龙武馆的易树荣管家。随着一声清脆的吆喝,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客栈门前。
车门缓缓打开,先映入眼帘的是张玉芳那婀娜多姿的身影。
紧接着,她的女儿夏秋月也轻盈地下了车。
在母女二人身旁,还站着一位身材魁梧、体魄健壮的中年男子。
三人一同迈步朝客栈大门走来。
管家易树荣眼尖,远远就瞧见了吴敬诚,赶忙笑着挥挥手打招呼道:“吴大人,听闻您大驾光临咱们安乐县,我家老爷和夫人特意带着小姐前来看望您呐!”
吴敬诚见状,连忙迎上前去,拱手施礼道:“易管家真是太客气了!”
他们缓缓地走到一旁,只见易树荣脸上堆满笑容,客客气气地开口道:“老爷,这位便是搭救咱们的吴大人——吴敬诚。”
话音刚落,那位中年男子便立刻迈步上前,朝着吴敬诚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礼,并朗声道:“吴大人,在下夏钰赓,今日特地前来求见。”
吴敬诚见状,连忙微笑着回应道:“哎呀呀,大当家的,您太客气啦!我与您可是神交已久呐,对于您的大名,敬诚我那可是如雷贯耳啊,今日得见,真是倍感荣幸!”
夏钰赓闻言,不禁哈哈大笑起来,摆了摆手说道:“吴大人过奖啦,实在是愧不敢当呐!我夏某不过是一介草莽之人,哪有什么值得佩服之处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