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,吴敬诚便精神抖擞地率领着滨江营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。
好像县城老百姓都知道了,这支队伍肩负着重大使命——从安乐县城奔赴真龙山剿灭土匪。
走在队伍前方的是由李炳俊带领的五十余人组成的侦察排。这些士兵们个个身姿矫健、行动敏捷,时刻警惕着周围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。
紧随其后的则是步兵队二队,整整一百多名官兵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前进,气势如虹。
吴敬诚面带微笑,转头看向身旁的李易阳,打趣道:“易阳兄啊,昨晚咱们在望江楼那顿饭吃得可真是尽兴!不得不说,你的酒量着实令人佩服呀。”
李易阳闻言,呵呵一笑,挠了挠头说道:“吴大人过奖啦,实在不好意思,昨晚我怕是喝得有点多了。这一觉醒来,还有些晕乎乎的呢。”
吴敬诚哈哈大笑着回应道:“我看你昨晚喝酒的时候可是来者不拒啊!不管是谁敬酒,你都是一饮而尽,好不豪爽!”
李易阳无奈地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唉,吴大人您就别取笑我了。其实好多事情我现在都记不太清楚了,只隐约记得那个夏玉章知县一个劲儿地变着法子劝我喝酒。”
吴敬诚与李易阳身骑两匹雄健的高头大马,宛如两位威风凛凛的将军。
他们并肩而行,谈笑风生,吸引了县城街道两旁众多百姓好奇而又钦佩的目光。
吴敬诚微微眯起眼睛,嘴角上扬,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不过依我看呐,对付夏玉章,你倒是一点也不虚他。哪怕一直喝到最后,你都始终保持着清醒呢。”
听到这话,李易阳不禁面露惊讶之色,难以置信地反问道:“真的吗?我自己怎么都没察觉到呢……”
吴敬诚满脸真诚地说道:“那可真是千真万确呀,易阳兄,我对你的酒量那可是打心眼里钦佩不已,还有你的那份过人胆识,更是让我望尘莫及啊!”
李易阳有些难为情地回应道:“哎呀,吴大人您过奖啦!关于之后生的事儿,我这会儿脑子里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。对了,吴大人呐,咱们这到底是要到哪儿去执行任务呀?”
吴敬诚微微皱起眉头,语重心长地提醒道:“你居然给忘得一干二净啦?以后可得尽量少喝点儿酒哟,喝太多不仅会伤身子骨,万一要是耽误了正事可就麻烦喽!”
李易阳赶忙点头应道:“卑职谨遵教诲,日后定会在关键时刻管好自己这张嘴,绝不再贪杯,以免让吴大人您忧心挂念。”
吴敬诚听后不禁笑出声来:“哈哈,你可是我的好兄弟,我不担心你又能担心谁呢?话说回来,易阳兄有没有考虑给自己寻个知冷知热的老婆呀?”
原本还有些愧疚的李易阳一听这话,立马来了精神,咧开嘴嘿嘿一笑,说道:“吴大人,您就别拿兄弟打趣啦!您倒是说说看,究竟是哪家的姑娘瞧得上我这个粗人啊?”
吴敬诚摇了摇头,笑道:“目前嘛,我暂时也不清楚。不过既然兄弟有此想法,我跟玉珍肯定会想方设法帮你留意合适的女子。”
李易阳乐得合不拢嘴,连连拱手道谢:“好好好,那一切就全仰仗吴大人和玉珍大美女啦!”
滨江营的官兵们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,沿着蜿蜒曲折的道路,持续不断地向着真龙山的方向挺进。
一路上,这支滨江营新军队伍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,浩浩荡荡,气势磅礴。
那旌旗飘扬,刀枪林立的景象令人瞩目,所到之处尘土飞扬,显得声势极为浩大。
今日,身为统领的吴敬诚心中早有盘算,他想要借此机会好好锤炼一番这支初出茅庐的队伍。他故意使出一招声东击西之计,不仅让自己手下的士兵们摸不着头脑,更是令安乐县那些心怀叵测的匪徒们如坠五里雾中,完全猜不透吴敬诚他们的真实意图。
经过约摸一个多时辰的行军,队伍终于来到了真龙山山脚下的十字路口。
此处地势平坦开阔,视野极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