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知道你的话是真的，还是假的？而且，我又怎么知道你告没告诉别人？”
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，还是死人好。
见到了王默眼中刺骨的杀意，乌连忙道：“没有，我当初只是在查遥的时候，无意之间查到的，多少也猜到了些，这件事我谁也没有告诉，”
似怕她不信，又道，“我可以天道起誓，若是此事……”
还未说完，一记飞刀从脸上划过，落下火辣辣的。
乌忍住了，怨恨的看向她，没有想到对上王默阴冷的眸子。
“想死就早点说。”
她本就逆天而为，这要是被天道现了，都要完蛋。
大概是没有见过王默这个样子，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了。
乌小心翼翼的去看她。
王默看着天上聚集而来的乌云，沉了脸，不耐烦的道，
“先说说你的条件，先说好，遥的事我帮不了你。”
“不用，我就要问灵灯。”乌摇了摇头，道。
乌知道王默有并且使用过，还成功，世间万物皆有灵，
柠溪花和守护精灵那里就是一个例子。
其实乌也不敢肯定，王默会不会借给他，
毕竟她这个人阴晴不定的，也就来了人类世界性子好上一点。
“可以呀。”
“什么？”乌猛地抬起了脑袋，瞳孔颤抖，不敢相信她就这么直接就答应了。
“我可以将问灵灯给你，不过我还提醒你一句，问灵问的是已经残留着在这世间的灵魂，而对于那些魂飞魄散的，是无用的，而且每使用一次，副作用很大，”
乌沉默了，“副作用是什么？”
王默奇怪的看着他，重点是这个吗？却还是回答了他。
“你的法力，时间，样貌或者是你的命格，不定。”她的眼神暗了下去。
“但作为问灵灯的交换，需要拿你一件宝贵的东西给我。”王默淡淡的道。
“一件宝贵的东西？”乌不解的道。
又想了下，“我可以将我的心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