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,”单流莺对那么名白衣弟子说道,“具体说说,白七在外面的经历!”
弟子点了点头,当下便将白七和花疏出去后,如何碰上了祝小舟,如何又遇到了风流阁的燕归,又误打误撞与玄铁宗的铁开甲打了一架,最后天下第一楼的人亲自将地榜令牌交到白七的手上,这些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。
话说完后,花影月听出了其中的差别,疑惑的问道:“铁开甲是地榜六百三十名,白七和他打了一架后,天下第一楼的人亲自将令牌给了白七,那白七的令牌应该是六百三十名才对,怎么又会是四百七十七名了?”
那名弟子笑了笑,说道:“少宗主您提问得是,这原本白七小少主是拿着六百三十名令牌的,可后来又遇到了些事,名次又往上提了一百多名。”
“你听我细说”
白七那日与铁开甲打了一场后,虽说主动认输了,可天下第一楼的人却看出白七实力还在铁开甲之上。
白七可以认输,天下第一楼的人却不允许自己错令牌,于是便将铁开甲的令牌夺了,送给了白七。
其实,这原本也是不符合规矩的,可偏偏看到这场比试的那人,并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。
他一向我行我素惯了,出了妄城,还真没把谁放在眼里。
不过,他的行为却在别人看来是为白七开后门,有意偏袒白七。
陈亦飞就是这样认为的,他认定只有没有实力的人才需要别人开后门,既然天下第一楼的人这样帮白七,白七一定没有什么本领,这才敢挑战白七。
却没想到,踢到了一块铁板,白七很硬。
白七与陈亦飞一战后,便再无人敢说他的实力不行了,至少那天看了那场战斗的人,不敢说。
即使陈亦飞没有拿到地榜令牌,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,他的实力在很多地榜名单之上。
白七与陈亦飞分开后,又继续往昆山飞去。
自从知道了那个给他令牌的人是天下第一楼的人后,白七更加相信他所说的话,而且一年的考核试炼期也过去半年了,白七虽然拿到了令牌,但花疏还没有拿到。
所有二人还需要再找一人拿一个令牌回来。
昆山此刻慢慢的开始汇聚了越来越多的人,无论是地榜的人还是挑战的人,亦或是前来观战的人。
那一日,白七与花疏正打算飞过一座城池,突然前方出现了两名筑基期的弟子。
筑基期的弟子,面对白七与花疏两名元婴期的人,却一点也不惊慌,反而伸手阻拦。
“此城上空不准飞行,还请步行!”
花疏横立当空,有些吃惊,且不说这里不能飞这条规矩,饶是两名筑基期胆敢阻拦元婴期就已经足够令人吃惊了。
这好比,一只蚂蚁拦住了一只大象的去路,说此路不通。
真是滑天下之大谬,就不怕花疏、白七随手一巴掌把他们拍死?
两名筑基期弟子,看着花疏吃惊的表情,二人早已习惯。
还反问道:“你们不知道这是何处?”
白七与花疏面面相觑,真是不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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