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想起姜燕燕的婚事,其实如果能嫁给他,其实是不是也挺不错,林白莫名觉得失落。
白衔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,对陌生的她都有求必应,想必对自己的家人不会差。
“在想什么?”
白衔山坐在轮椅上,出现在浴室门口,眼睛却盯在林白的脚上。
莹白的小脚几乎全部没入鞋中,衬得他的鞋欲大了。
“白先生。”
林白站起身,脸上又带起笑,刚想说话,被白衔山打断。
“我睡卧室,你睡书房。”
白衔山语气突然有点冷。
林白对白衔山总是笑脸,近乎讨好,让白衔山想起平常对他溜须拍马的人。
“好的,白先生。”
白衔山:“那你还要待在里面多久?”
林白:……
呃,好像也没多久。
林白唯唯诺诺走出来,现白衔山的腿上的换洗衣服,原来他是要洗澡,脸一热,脚步走得更匆忙。
脚上的鞋本不合脚,她左脚绊右脚,眼看就要摔倒。
急中生智,林白左手迅抓住门框,右手撑住,才没摔倒,但姿势很不优雅。
一个跳舞的都觉得姿势不优雅,那就是难看了。
“撑这么久,不累吗。”
白衔山的声音透着无奈,传入耳中。
林白有些尴尬,再次诺诺收回撑在白衔山腿上的手。
“白先生,抱歉。”
刚刚热的耳尖估计已经红。
林白侧身出门,看着白衔山的轮椅转入浴室。
“白先生!”
林白唤住白衔山。
“我,我……。”
林白踌躇好几秒,话都没说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