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白定睛一看,是自己前几年考试的舞蹈视频。
“您还没看腻啊?”
林白坐在一旁的沙上,笑着问道。
“嗯,怎么看都不腻。”
马月枚拉过林白的手,放在手心小心握住。
林白小的时候,马月枚经常下午的时候拉着她,也像现在这样放一部老电影,两母子喝着下午茶,十分惬意。
只是小手变成大手。
林白已经长大,还嫁了人。
时间太快,马月枚似乎昨天才从家里离开,回来却已蹉跎多时。
“时间真快。”
马月枚不甚感慨。
林白脸上的笑微收。
她还记得,马月枚出事那年她才八岁,是立夏的前一天,她上午出门上学的时候,马月枚还站在门口开开心心送她。
谁也没想到,意外就这样出现。
“妈妈,我从来没问过您当年到底生了什么,现在,您还是不愿意和我说吗?”
对于林白,马月枚就是她的心病,她十分想知道当年的真相。
她的直觉告诉她,白衔山也很想知道这个真相。
马月枚的眸光一闪,垂下眼眸,又复抬起来,一脸坚定。
“白白,这个你不一定需要知道。”
林白沉默,看来这么多年,她妈一直没有改变主意。
“不是妈妈不想说,而是……”
而是,这个真相太伤人,它像一把会杀人的刻刀,一开刃,就像那它在挖人的心,这是会疼死的。
马月枚不想再死一次,更重要的是,他们还没有足够强大,强大到可以无所顾忌揭开一切。
林白看到了马月枚眼中的挣扎,心里叹口气,最终决定不再追问。
当年到底生了什么,竟然连马月枚都不愿提起,甚至白衔山查了这么久都查不出来。
“如果您不想说,我就不问,但我想知道,谢崧想让我嫁给谢容和李如兰绑架我,和当年的事有关系吗?”
马月枚一脸抱歉:“都是爸爸妈妈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“爸爸妈妈对不起你。如果不是衔山,我真不敢相信事情会变成什么样。”
马月枚一脸后怕。
林白赶忙安慰起马月枚。
话题就这样被轻易揭过,母女俩又聊了些闲话,林白看马月枚也累了,就找了小陶阿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