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景天把被子给马月枚掖好,自己也躺好。
“我到现在还觉得不真实。”
黑夜里,马月枚幽幽说道。
“我也觉得。”
林景天揽着马月枚的手紧了紧。
两人都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。
“你说,我是不是太自私了。”
马月枚的声音飘在半空,掩不住的犹豫。
“别想太多。”林景天安慰:“一切都已经好起来,说明你是对的。”
“对吗?”
什么是对,又什么是错。
如果当年选择妥协,那不止他们一家人,大家都可以过得更开心吧。
“月枚,别的不说,如果不是你坚持,大概管阳的心血、老婆和孩子,大概也会不在了。”
“如果是我,好朋友已经不在了,难道连他的老婆孩子也不帮吗。”
林景天连声安慰。
马月枚吐出一口浊气,闷闷说道:“老公,谢谢你。”
远处天际边闪过亮色。
林白躺在床上睡意全无。
她拿起手机,已经快4点了。
不知道白衔山在做什么。
林白闷闷不乐,才离开一会,她已经想他想得睡不着。
唐秋霞和林念恩的话在脑海酵,她还是不得要领,想着不要不过几天和白衔山聊一聊。
其实管阳,就是她无意从他书房的一份文件中看到的名字。
她确实是在诈唐秋霞,但没想到会成功。
天际闪了又闪,林白干脆披了件衣服起身,向远处眺望。
乡下过年,没有禁烟花炮竹,除夕开始家家户户就开始点烟花炮竹。
那远远的光,就是。
林白叹口气,觉得十分可惜,说起来,8岁前,她几乎年年在老家过年,每次都记忆深刻。
堂哥林天翔天天拉着她到处疯跑,只需要一个下午,直接把她变成乡野的疯丫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