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衔山把林白提溜到自己的身后,低头看她站好,才转过头。
“我老婆胆小,你们把人吓坏了,可赔得起。”
他神色淡淡,但微微掀起的眼皮却带着三分厌恶,七分冷漠,让人望而却步。
那两个女人果然住了嘴,两脸讪讪。
不知是谁先开始醒过神,二房朝林白和白衔山微微点了下头,随后三步两步就没了踪影。
少一人,架是吵不起来了,但三房脸色十分难看。
她不敢正视白衔山,但脸上把心有不甘全摆了出来。
转眼见不远处的鹌鹑木兰,心里更加憋气。
二房现在是什么都压了三房一头,以前霁安妈妈在的时候也是更加亲近二房,木兰虽然在柳家没什么存在感,但和二房的关系也明显比和三房的好,现在轮到林白,还是第一个被二房又抢了个先。
她瞥了一眼,没看见柳霁安,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听到的一句闲话,想卖个人情。
“婶婶知道你们来是为了什么。”
三房刻意压低声音。
“不说你舅舅,你们的事就是老太太也很难松口。”
她往老太太那头微微抬了下下巴。
“你知道的,你舅舅虽然是你舅舅,但他始终姓柳。”
白衔山抬起眼眸,第一次认真看面前的女人。
这个他从不熟悉的女人,脸上满是笃定。
“何以见得。”
不过两秒,白衔山转头看向另一边。
“什么是什么,我白衔山从来不需要别人来告诉我答案。”
三房女人一窒,显然没想到白衔山拒绝地这么快。
“外甥儿,太狂是要吃亏的。”
她咬了咬牙:“我总归是好意,再说,我告诉你消息你给我们一点好处,这生意谈得来。”
“三舅妈,好生意我们自然谈,但只怕我们有了生意丢了情谊。”
林白在一边听了,觉得不管如何,觉得在柳家,还是少得罪人就少得罪。
白衔山低头见林白脸上抬着笑,见自己看向她的时候,朝他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。
他挑挑眉,甚至往旁边站了站,给林白挪了点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