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把脉,想解剖。
“真问啊?”
“你只是说着玩?”
云绾回头看他。
“行,哥一会帮你问,你喜欢什么样的?”
“随便。”
古槐吟:随便是什么形容词。
“到了。”
前方的盛晏清小声提醒。
院门口站着一位青年,高高壮壮的,算不上难看但和村里的其他男性一比较瞬间变得灰头土脸。
见人过来他急忙迎上前去。
“爹。”
他走到村长面前,一双眼睛却止不住瞟后面的人。
云绾感受到那粘腻的目光微微蹙眉,这人简直和竹笑手里的深海章鱼一样恶心。
他的眼神一一扫过几个女孩子,即便得了白眼也是毫不在意地我行我素。
直到目光落到雾绡身上,一阵白光闪过,长剑嗡鸣杀心通透。
他下意识往后退一步,顺势躲到他爹背后。
村长回护住他,脸上的表情分毫未变。
“这位姑娘息怒,犬子并无恶意,只是常年呆在村子里未曾见过修行之人一时之间有些好奇罢了。若是有得罪的地方,我这个做父亲的代他向你赔礼道歉。”
俗话说,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要是别人说不定也就顺着台阶下了,偏偏得罪的是雾绡——一个重度洁癖患者。
“行啊,你把他眼睛挖下来我就不计较。”
“你!”
男子从村长身后冒出个头来,想来是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,碰见威胁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骂回去。
脏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他爹一把捂住了嘴。
“姑娘,罚得太重了些,我命他去跪祠堂,跪到姑娘消气可好?”
“爹!你真要帮着外人罚我?”
男子挣脱开桎梏,怒气冲冲看向村长,
“娘说我要是有看上的她去帮我去讨来做媳妇儿。”
“休得无礼。”
村长的面色也沉下来,但一想到这货是自己亲生的又忍不住放软了语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