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位都不是村里人吧?”
“都不是,我来自永宁城,那个是秋雾城人,还有最边上那个······”
“我是柳村的,就在无息城出城往东。”
得益于五宗前辈们攒下的优良名声,几个妇人对他们没什么戒心,甚至还有几分好奇。
“这几个地方离得很远,你们孤身一人来这家里人不担心吗?”
孔淑从后面冒出头来。
“我爹娘就是个老古董,死活不许我和夫君在一起,所以我就偷偷跑掉了。”
“我也是,我又不是任他们摆布的傀儡,他们根本不懂我想要什么。”
“我爹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,我一个人做点小生意去哪里也无所谓。”
三个人在谈到背井离乡时站到了同一战线,就神态而言也不像是被拐卖,似乎还有些乐在其中。
“这间院子就你们四个人住吗?”
“还有三个姐妹,一个去了西边打水,两个去了田间干活。夫君出村了,估摸着还要十几天才能回来。”
“出村?周围的山林似乎出不去吧。”
沈鸣蝉想起安城城主说过的话,自从那次进村后他们在安城便再也没有见过玉面村的人。
“对呀,只有村里少部分的男人才能安然无恙地穿过山林,我们大部分人都出不去。”
“那你们离家出走就只是为了寻一个没有爹娘唠叨的地方待着吗?”
“不是啦,主要是夫君确实长得好看我才肯跟他走的,看在那张脸的份上我做做家务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孔淑:······
虽然她也爱美但她可不敢随便跟陌生人走,被大哥知道了会被唠叨一整天的。
“我师弟是丹修,各位夫人怀着身孕不妨让他看上一看,也算是求个安心。”
免费的体检谁不想要,三个妇人排着队等古槐吟把脉。
孔淑和楚以洵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,像两个门神似的。
“我刚才听您说打水要去西边,但这院子里不是有一处井吗?”
沈鸣蝉凑到队尾的妇人面前询问。
“那个井出水量少味道也不怎么好,一般只有夫君才会喝里面的水。”
“刚好我有些渴,能去接一点水喝吗?”
“当然可以,要我帮忙吗?”
“不必了,您身子不适还是少动为好。”
“嗐,这有啥。我们村种地干活都是女人,怀了孕也能下地干活呢。”
那位妇人浑不在意,倒像是习惯了。
“最好不要这样哦,孕期身体本就脆弱要避免长时间的劳作和剧烈运动。”